能找回玉,实在管不了的事
,只能放手。”
“如果找回玉,你找算如何处置?”
胡桂扬微微一笑,“所以我才要找你们两个帮忙。”
胡桂扬知道卧房是哪一间,走去休息,留樊大坚一个
呆呆地坐在客厅里。
“合着我们要帮忙找回玉,却不能张扬,自然也不算立功?”樊大坚摇摇
,再灌一
时,发现酒已经凉了,“我得好好想一想,这笔生意划不划算。”
袁茂没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就来到樊家,胡桂扬这时正在酣睡,樊大坚开门将袁茂请
厅里,将前因后果简要说了一遍,最后道:“你可想清楚了,这回帮助胡桂扬,啥都得不着,还要冒险背上欺君之罪,这些年的经营全都付之流水。”
服侍太子是件辛苦而长久的活儿,往往持续多年,等到太子登基,才能得到相应的回报,袁茂与樊大坚跟随太子两年多,付出不少。
袁茂笑道:“之前咱们跟着胡校尉一块出生
死,事前可曾得过许诺会有回报?”
“没有许诺,但是起码有个希望,这一回,一点希望没有。找不回玉还好,找回才是麻烦。胡桂扬大概还是要将玉
给何三尘,就像那批金丹。”
“这么久了,你仍不了解胡校尉的为
?他送出金丹,乃是觉得金丹对何三尘有帮助而对他
无害,玉不同,它对任何
都是诱惑、都是祸害,胡桂扬绝不会将它再
出去。”
“哼哼,就算如此,胡桂扬的做法对你我也没有任何好处。”
“只有一个好处。”
“还有我没想到的好处?”
“好处就是胡校尉真的信任你我二
,拿咱们当朋友,即使许久没有联系,即使存在误解,友
没变,这样的朋友,你能
到几个?”
樊大坚不吱声了。
“胡校尉将生死托付到你我二
手上,反过来,你若是遇到这种事,最想找谁帮忙?”
“实话实说,我会找胡桂扬,没别的意思,我对你们的信任一样,但是胡桂扬更能出制胜。”
“有这样的好处,还求什么?”
樊大坚长叹一声,“好吧,但是就这一次,以后说好了,谁也别再冒险,更用不着将生死托付给别
,是朋友一块喝酒就够了,犯不着拿
命当考验。”
“哈哈,这件事或许也没有你预料得那么危险。去将胡校尉唤醒。”
“
嘛?”
“你家也不宜久留,还得换地方。”
胡桂扬睡眼惺忪,看到袁茂,笑道:“你家夫
将我撵到这里,你又要将我撵到哪去?”
“一个别
想不到、通过我们两
也找不到的地方。”
“皇宫?”
“我没那么大的本事,而且也容易被猜到,走吧,总之不会害你。”
“你能找到的地方,不会太难猜吧?”
“呵呵,妙就妙在这里,我也不知道这地方在哪,它是别
安排的。”
“还有‘别
’?”
袁茂正色道:“只凭咱们三
,无非是坐着喝喝酒,什么也做不了。抱歉,未经你同意,我给咱们找来一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