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敢……你……你不一样。”胡文兵怒起要争气，但瞬间泄气作出了明智选择。

李战昂着着下放了下来，得意地笑。

一根烟抽完，胡文兵终究是不吐不快的，他说道，“我和她是通过相亲认识的。老部队撤编后大家各奔东西，你说咱们这些别说回到地方了，换个单位都不定能适应。当年我都三十了，为国尽忠已然不孝，再不结婚生子家里二老能活活被我气死。在这种况之下看着合眼就定了下来。七年多了，有说这是七年之痒。”

李战问，“那你到底养了没有？”

“我痒什么痒？”胡文兵瞪眼说，“她怀疑我在外面养，夫妻之间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这子怎么过。我是现役军啊，她就是没脑子。”

李战说，“也许正因为有脑子呢？嫂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怀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

摇了摇，胡文兵说，“归根结底还是钱的事。她查我账目，缺很大，继而认为我有别的。”

李战正想问缺是怎么回事，猛地醒悟过来，然后就沉默了。胡文兵和他一样每个月都拿出一部分收来赡养烈属。这件事是他们活下来的这些默默在做的，谁也没告诉。

就算说了又如何呢？

理解的还好，不理解的一样是生活一锅粥那么。

并不是烈属家中困难因此赡养，更重要的是他们这些小部分幸存下来的这么做心里好受一些愧疚少一分。

开飞机的七只有李战和师姐朱晴莹活了下来，胡文兵那个部门的稍微多一些，毕竟他们是负责技术支持的，最惨重的是武力作战分队，太惨烈了。

从饭馆出发到到达烈士陵园两个小时的路程，这里已经属于刘贵松的家乡了，一个小县城，却在抗战争、解放战争历史当中赫赫有名，曾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如今是全国革命老区。

依山傍水的烈士陵园似乎比以前更加工整了一些，许多地方有明显的工维护的迹象。这让李战感到意外，他记得陵园是没有维护处的，全靠当地市政部门一年一两次的维护。

带着疑惑，他和胡文兵提着祭品举步走向大门。

原本空的门卫室被修葺一新，最让李战二诧异的是，门卫室前面赫然竖着一块红底白字的警示牌上书——军事禁区严禁靠近。

这个烈士陵园安葬的大多是部队烈士，这么说也无错。

门卫室里走出来个穿白色背心脖子戴着一条粗大金项链嘴里叼着根长白山的光大汉。

“咦，司机大哥？”李战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