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军竖起大拇指，“有想法，师兄厉害。”

“能不能换一句新鲜的。”李战听麻木了，随笑道。

牛军笑得露出一白牙，“师兄好帅。”

“你这不是废话吗？”

“你说谁废话呢？”牛军忽然凑近了压着声音笑意吟吟恶狠狠的问。

李战就当没听见，一看时间，大喊一声，“出发！”

众提着飞行盔和小号飞行携行包冲了出去，李战也跟着提起飞行盔和小号飞行携行包往外冲。牛军连忙拎起装着两台相机和相关配件的小号飞行携行包往外跑，跑了几步发现脑袋空空的有些秃然的感觉，回一看，哦，忘戴了。连忙返身拿起飞行盔再一次冲出去。

夜，是黑色的。

天上无云，标准气压，风力5米，风向160度，气温7摄氏度。

外场一片漆黑，如果你正对着战机尾部，也许能够恰好看到已经处于开车状态的发动机处的亮光。无跑道灯的军用机场黑漆马虎一片，航空发动机怠速状态的声音低沉有力。

李战迅速登机，接耳麦和供氧系统，随即和机械师一道做起飞前准备，检查各项系统的状态。戴着包了浆的白色劳保手套触摸着斑驳的仪表台，每一个开关都在诉说着辉煌历史，让感慨万千。

果然还是包了浆的白色劳保手套和老飞豹的气质最搭啊！

此时此刻李战就像是便秘了好几天终于全部排出那样浑身都是酣畅淋漓的感觉，他握着81198号歼轰-7那也包了浆的、且余量空隙很大的纵杆，竟生出了击落f-22a的强大自信！

飞豹还是老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