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那也挺有意思的。”

陈汉升笑了笑：“我也想看看，巅峰时慕名而来，‘低谷时’弃我而去的，到底有哪些？”

“低谷”这个词陈汉升特意加了重音，大家都知道这个意思，陈汉升似乎要玩一出上帝视角看众生。

明明那么有钱，偏要假装生意受挫，与其说看待众的表现，不如说是一种筛选，只有经过考验的那些，才有资格进下一步的计划中。

“的确很有意思。”

程德军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回忆，略带感慨的说道：“这个时候还愿意陪着你的，她们会永远陪着你。”

······

（小陈要开上帝视角，进行第三卷的首次反转，身边认识的里，谁会义无反顾的留下，谁会也不回的离开，大家可以想想，真的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