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是不是玩替换游戏上瘾了？！”

“小恒，你嘛那么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本以为你会直接认出来的！”

“你突然出现，我没认出来也正常的吧！你小子想说什么？我不够小左吗？”

“不是的，小恒，你误会了，我就是开个玩笑！”

“反正我警告你，以后这种玩笑最好少开，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切！那你得先打得过小蒙才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你不要抱走啊！啊啊！打啦！”

电梯井里发出不成调的惨叫声，为了避免影响外面的工作，最终那个发火的也没有真的打，而是捂住了对方的嘴。

“你给我轻点，说吧，找我什么事？”

“嗯…我和小蒙在机场后面发现了戴面具的踪迹，只是他藏得太隐蔽，小蒙嫌我碍手碍脚，要一个探查，所以……那个…他让我回来跟着你……”

“哦，我的天哪！你就是个麻烦！”吼完，气愤的说：“我这里暂时没事，就是等着，你跟着我也没事可做，还是自己去机场闲逛一圈吧，我可没兴趣跟你逛。”

“这么排斥我，太伤了，我下次一定要告诉小左，让他教育你。”

“拜托，我叫你祖宗还不行吗？小左那里就给我积点好印象吧，我也真的不容易。”

“不知道积累好印象的是你自己吧，我来机场之前说的那些话你都想通了吗？”

“想通了，想通了，我会努力上进的，行了吧？”

“那还差不多，现在，要我自己去闲逛也行，你告诉我，付军在大龙小区究竟做了些什么？还有，小左是怎么对你说的？他前前后后的计划安排都要告诉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小左就是给我出了个主意去接近王莉莉和无面，其他什么也没做。”

“你骗不了我的，你第一次来机场的时候，瞒着小谢，是小左让你一个来的吧？当时你们还不知道机场发生凶杀案，你一个来有什么意义？小左想知道什么？他给你的短信里，说了什么问题？”刚才任搞怪的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

“你到底是谢云蒙赶过来的，还是瞒着他偷溜过来的？”

“呵呵，小恒，终于露了吧！我就怪了，小蒙也不对我说实话，小左也不对我说实话，到底是为什么？你们一定有发现没告诉我，说吧，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去问谢云蒙吧，他现在估计在找你了。”

“不要，小左和小蒙我都不问，我就问你，怎么回事？不回答的话，我就继续扮演小左跟着你，而且还会跟小左说你欺负我！”

“……”

电梯里的两个不用我说，大家也可以猜到是恽夜遥和颜慕恒，恽夜遥想要知道的事，颜慕恒当然不可能告诉他，尤其是莫海右给他的指令，但恽夜遥不去问自己的，突然来着颜慕恒也肯定有演员先生自己的道理，两个就这样僵持着。

而另一边谢云蒙的状态，其实他们各说对了一半，恽夜遥是谢云蒙让他过来的，不算说谎，谢云蒙确实发现关于无面的线索，不方便和他一起行动了。而颜慕恒说恽夜遥是瞒着谢云蒙自己溜过来的，也没有错，因为恽夜遥走的时候，确实没告诉谢云蒙他要去什么？

恽夜遥只是有一种模糊的怀疑，案子发生到现在，每一次的推断，他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这种现象在以往的案子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比如在园景别墅区发现的纸条，嫌疑居然就放在尸体边上显眼的位置，想要栽赃也不是这么作的啊！而且，顾午与恽峄城没有任何关系，警方难道查不出来吗？明显纸条是别放上去的，为了什么目的呢？

还有，他和谢云蒙去顾午家调查的时候，刑警先生始终避重就轻，电话机明显被改造过，中空，外面被封起来，按照常理来说，这种作明显是藏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可里面却没有想象中的纸条，或者凶手的暗示。

装饰墙上的那幅画，莫海右始终不肯正面联系，颜慕恒到底为什么提前出现在凶杀现场？谢云蒙的警徽去哪里了？他问了自己继母什么问题？这些都是恽夜遥想不通的地方。

发现警徽不见也是因为模糊的怀疑，恽夜遥在大龙小区里面，问谢云蒙有没有收到莫海右的信息，那时的行为根本就是声东击西，他故意伸手去掏谢云蒙的手机，实则用目光迅速查看了刑警先生习惯放警徽的那个袋，里面空空如也。

在公寓门，恽夜遥认为颜慕恒对他没有说出全部的线索，就像刚才，在分析问题的时候，谢云蒙同样对他有所保留，这是恽夜遥最受不了的地方，包括莫海右，他们一直都在避重就轻，太过分了。

颜慕恒留在塔台等待无面，是恽夜遥提出来的，这很合理，谢云蒙不会反驳，但演员先生可不止这一个目的，他要从颜慕恒中得到他不知道的信息，只有颜慕恒会松，因为他害怕莫海右生气，对了，这个男的软肋就在这里，什么事都只顾着莫海右，恽夜遥是迫不得已才打算利用这个软肋的。

所以，事就演变成了以下的样子：

“小恒，想不想知道小左最大的好是什么？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

“小恒，你惹我不高兴，小左会很生气的，真的。你要不说，我可真的会去哭诉。”

“闭嘴！你个烦！！”

“哎呀！你骂我，我会录音发给小左的。”

“我说小祖宗，你就不要折腾我了，求你了，去找刑警先生吧。”

“不行，我试过了，小蒙不肯说。”

“我也不说！”

“不需要你主动说，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小左问起来我就说是小蒙告诉我的，不会出卖你。”

“你就不要缠着我了，拜托！”

“你回答了，我立刻走。”

“不行！”

“……”

“……”

就在两个僵持不下的时候，塔台下面突然有工作员在喊：“颜慕恒，谁是颜慕恒？”

“我是，怎么了？”颜慕恒大声问道。

“有找。”

“好，我马上下来。”

甩开恽夜遥，颜慕恒重新按了电梯的按键，总算是有件事可以让他摆脱恽夜遥的纠缠，颜慕恒简直觉得太幸运了。

可是，当他焦急等待的电梯门缓缓打开的时候，站在塔台上的都愣住了，一个同恽夜遥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从电梯里走出来。

男的视线没有看向颜慕恒，而是沉的看着恽夜遥，这副样子，把恽夜遥吓得不管不顾躲到了颜慕恒背后。

“呃！小，小左，你怎么来了？”

“验尸告一段落，我跟付岩说要到机场来看一看，有些事我必须自己确认！”嘴上虽然在解释，但莫海右的语气明显是生硬的，似乎他很清楚恽夜遥此刻在搞什么幺蛾子。

颜慕恒松了一气，他知道此刻只有莫海右能制得住恽夜遥，所以退到一边，低声说：“小左，我现在是这里的空管，我先去工作了，你和小遥谈。”

“我知道，付岩告诉我你们的安排了，你……”莫海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