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老办法。平
里烧香拜佛,敬畏鬼,可真到走投无路之时,就是玉皇大帝也先吃我一刀!刘小脚和她姘
查我的底,我已经把
弄来了,潘老三……现在在大家肚子里,
有份。至于刘小脚,就在房里锁着,一会你们进去,一
弄她一回,再把她做了,明天接着下锅。”
几个男子脸色微微一变,露出几分恶心
。相貌憨厚的朱国臣却嘿嘿狞笑起来:“怎么?不习惯啊。当初大家穷得没饭吃的时候,不管是
是狗,还不都是炖熟了一发吃下去,哪里有这许多讲究。刚过了几天好
子,就已经吃不惯
了?像你们这样,还想学
家避难?我怕你到了外面,自己就给
吃了!谁如果吃不惯这
现在说出来,我朱国臣送他出门
,从今以后大家各不往来,认我这个大哥的,就给我把这锅
吃光!”
几个凶恶孔武的男子,在朱国臣面前提不起一点反抗的勇气,院落里寂静无声,空气仿佛已经凝固。
最先走出来的是刘七,来到锅前,颤抖着捞一块
,中途手一抖,
又掉回锅里,溅起的油汤落到他
露的肌肤上,烫起个小泡,他却浑然未觉,只小心地继续捞
。刘汝成走过来,另一个纹身大汉走过来……最终,所有的大汉都走上前去,从锅里捞
来吃。
朱国臣见他们安心吃
,脸上也有了几分笑意,“这样才对么,一起喝酒吃
,这才是兄弟做的事。刘小脚虽然过了三十岁,但一身
还是很白的,弄一弄她也不算吃亏。吃过
之后,就进房里去快活,不过丑话说前面,另一个
可不许你们动。”
“大哥,那个
是不是昨天弄来那个广东佬的婆娘?连孩子都生过了,又不是黄花姑娘,也不能动?”
“冯大公子的脾
你们是知道的,谁抢在他
里喝了这
汤,留他拆了你们的骨
。这
是我请来的保命符护身宝,只要她把冯大公子伺候舒坦了,我们这一关就能过去。谁要是碰她,就是坏兄弟们的活路,大家都不能容他!”
刘七这时问道:“那……查咱们的事怎么办?做了刘小脚潘三郎也没用啊,查咱们的
不止他们一伙,其他
查过来,难道也做下去?”
“我做了潘三郎是因为他不仗义,偷摸着查我,却不给我通消息。至于其他
,先不用理会。也不用他们查,我们自己去出首,找两个兄弟去,带他去见想见的
。”
刘七愣了一下,没理解朱国臣话里的意思。朱国臣停了停,接着道:“他既然想查就让他查了,我找了两个
,边上的夜不收出身,受不了戚继光的军法森严,当了逃兵。这帮当过兵的
,杀
的手段厉害,自己身上又有死罪,杀起
来
净利落,不管是谁都敢下手。他不是要找
么,我就让他们见一面,再让这两个
,送他走路。”
刘汝成本来还在勉强吃
,此时却是再也吃不下去,摇着
道:“大哥……那……那可是传胪。”
“传胪也不比别
多长个脑袋。”朱国臣不屑道:“现在就是这么个
形,他不死我们死,你是想做吃
的,还是想做这锅里的
?”
见几个男子不说话,朱国臣嘿嘿笑着逐个拍拍他们肩膀,“
什么,哭丧着脸,好象大祸临
一样,两个逃兵逛转房子,错杀了一个进士老爷,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只要把事
闹大了,冯大公子就得给我们撑腰,那时候他想把我们丢出去也不敢。有他和他那叔叔,就查不到咱们
上。等到动手的时候,咱们去一次郑家,把那家里的
带出来。听老七说,那家小丫
是个美
坯子,想想也是,她姐姐那么俊,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养几年,就是一棵摇钱树,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大家
一点,好
子在后
呢,愁眉苦脸的成什么样子。刘小脚就在房里,说不定都等急了,谁吃完了,就去过瘾!”
房间内,占了房屋一半面积的土炕上,年轻的美
被捆得严实,嘴里塞了麻核,既不能动也说不了话。看着一个个男子走进来,扑向捆在她身边的
,她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揪成一团。紧闭上眼睛,不敢向那里看,仿佛只要不看,那些伤害就不会加诸于自己身上。
对孩子的思念,对未来的恐惧,加上强烈的刺激,彻底摧毁了她的心防。眼泪滚滚而落,在心底声嘶力竭地大叫着:相公……洪郎,快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