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舫闭不答，兄弟二有些着急了：“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我们在说谎的？”

“哈哈。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江舫咧嘴发笑，“本来我只是猜测，现在你们自己承认了，很好！”收起笑容，又道：“趁我还没有将此事上报，老实代吧！”

原来是诈？

兄弟两面面相觑，纷纷恼恨自己言多必失。

这时候想反悔也晚了，对面的年轻虽然年纪轻轻，但能命令李希元郁等，可见绝不是普通衙役。若是嘴上逞强惹怒了他，只怕即使侥幸混过今，以后也免不了牢狱之灾。

想了一会儿，身穿白色衣衫的男子道：“这位官爷，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有戏！

江舫心中暗笑，脸上却依旧严肃：“怎么个迫不得已？”

“我叫黄龙，这是我兄弟黄虎，我比黄虎早生了两年，因此是黄虎的哥哥...”

自称黄龙的白衫男子絮絮叨叨，总算让江舫听了个大概。

被李希搀扶进去的老妪名马氏，马氏早年丧夫，独身一将黄龙黄虎拉扯大，虽没有什么富贵，但母慈子孝，子倒也过得去。

这段时间，因黄龙年纪渐大，马氏便为黄龙张罗婚事，无奈家境潦倒，信阳本县的姑娘都不愿屈尊降贵。

昨夜，有不请自来，愿意出重金为黄龙娶亲，条件是，母子三必须来衙门演一出戏。

“这就是事的由来。”黄龙着急道，“请官爷明察！”

江舫盯了一会儿，见兄弟两表不似作伪，心里隐隐有些奇怪。

马氏三不过普通百姓，神秘为何要大手笔张罗此事？

让黄龙黄虎来衙门闹，难道神秘真正的目标是衙门中？

“官爷！”

见江舫面露思索，以为江舫在考虑要不要判老妪刑，兄弟两异同声道：“此事是我兄弟二所为，与家母无关！只要官爷放了家母，我兄弟二愿受官爷责罚！”

“为了一己私利，扰衙门秩序，你们已违反了当朝律例。”江舫微皱眉：“念在你们孝心可嘉，我可以在知县大那里替你们美言几句。但，能不能救出你们的母亲，还要看你们自己。”

“只要官爷需要，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兄弟二听出江舫有放之意，纷纷眼露惊喜。

“那好。”江舫压低声音道：“我问你们。那个神秘，除了让你们来衙门闹，还有没有其他的具体安排？”

“那说，只要我们在衙门闹，衙门一定会派寻找丢失首饰。”黄龙不假思索。

寻找丢失首饰？

首饰并没有丢失，衙门就算神通广大，也难以抓定罪。

神秘的真正目的，可能是想把衙役引到“首饰丢失”的地点。

“你们家住何处？”江舫一脑问出许多问题：“家中除了你们母子，可还有外？你们之前见没见过那个神秘？他长什么模样？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回官爷话，我们住在西城桥旁的临风街，就在城隍庙旁边。家中并无外。神秘身材高瘦脸颊青黑，由于是夜间到访，我们并没有看清他具体相貌，之前也没有见过他，更不知道他现住何处。”

兄弟二为了营救老母，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除此之外，在神秘进门的时候，我们闻到了一很奇怪的味道。那味道很腥很咸，闻多了有点难受。”

住在城隍庙附近？

很腥很咸的味道？

这事莫非和城隍庙走水有关？

江舫心知有异，脸色却不动声色：“等下我会让你们回家，到时候你们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你们不要太过紧张激动，正常一点。”

“好！”兄弟二又惊又喜：“那神秘是什么来？是江洋大盗吗？”

“不该问的不要问。”

......

母子三离开后，听江舫说要跟踪对方，李希兴高采烈道：“江哥，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说咱们是一起行动还是分行动？一起行动的话，对方会不会有所察觉？分行动的话，咱是不是得先商量一下会和地点？”

“我一个就行。”

江舫不清楚神秘究竟要什么，不想让李希跟着自己一起冒险：“你在这里等着，如果一个时辰后我没有回来，就赶紧通知牛老大和老王。”

“不是吧江哥？重案要案不带我？”李希一脸委屈：“只让我通风报信，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

“我在前线冲锋，你在后方坐镇，咱们同等重要。”见李希还是十分不爽，江舫微微一笑：“放心，如果真是重案要案，你就算想偷懒也躲不过去。”

趁元郁和林遥没有注意，江舫附在李希耳边又道：“这事可能和城隍庙有关，我先过去探探况，你是本地，一出面就露了当差身份，容易打惊蛇。”

连说带哄，总算让李希眉开眼笑：“那好，我先在这里等，如果一个时辰后你没回来，我就带牛老大和老王过去救你。”

带牛老大和老王？

谁带谁啊？

离开衙门，江舫把发搞，跟着前面的黄龙等，亦步亦趋。

此时午饭刚过，大街上行客商寥寥，无形中给跟踪工作带来许多困难，好在江舫之前看过不少谍战片，所谓没吃过猪也看过猪跑，不说皇家特工，在这“蛮荒之所”跟踪几个“乡野民”还是手到擒来。

之前李希已经为江舫介绍过信阳县城建，知道兄弟两所说的临风街就是双阳路中段的一条向左岔路，此地也是信阳县出了名的“贫民窟”。

走了一会儿，前方已隐隐露出城隍庙的一角。

可能是担惊受怕加速肠胃蠕动，母子三在一家凉面摊前停下脚步。

“店家。”老妪马氏从怀里拿出布卷，慢慢摊开露出里面十多枚铜钱：“三碗凉面，一碗不放辣，其余两晚多加葱蒜。”

“好咧！”

殷勤的店小二立即拿钱擦桌，不远处，胖乎乎的掌柜已开始热油下面。

香味顺着暖风遥遥吹来，吹得江舫咬牙切齿。

从早上到现在，除了一碗米粥和几个包子粽子，滴水未沾，此时舟车罗顿，包子粽子米粥早消化殆尽，凉面香气顿时恐怖如斯。

“咕噜噜噜......”

不争气的肚子连续发出悲鸣。

“嗨，不就是碗凉面嘛！不卫生不健康，有什么好吃的！”江舫尝试安慰自己：“和火锅烤串小龙虾相比，凉面简直难以下咽！”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

过了大约半柱香时间，母子三吃饱喝足重新赶路，江舫本想等三之后也吃一碗凉面，又担心贪嘴误事，只好揉揉肚子继续尾随。

好不容易，

三在一间旧宅前停下脚步。

趁老妪没有察觉，黄龙朝拐角处回望，见江舫探探脑，伸手指了指上了锁的木门。江舫点会意，黄龙转身开门，和黄虎一道将老妪搀扶进院。

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四周无注意，江舫蹑手蹑脚来到旧宅前，先侧耳听了听，门后远处依稀传来老妪和黄龙的对话声，又试着用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