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她。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许青靠在椅背上，朝门的方向扬扬。

“你这是偷换概念！违不违法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

“那谁说了算？”

“我说了算，我说了算！”王子俊赶紧打圆场，“什么，怎么就抓起来了……抓起来谁养？”

秦浩不说话，许青瞧瞧他，又瞧瞧王子俊，道：“那孩儿像犯吗？”

“不像！”王子俊摇的像个拨鼓。

顿了顿，他好奇问：“那……是怎么的来着？没亲没有家，还没身份，你这打算怎么办？”

“到时候看。”

“上次吃烧烤你问的就是她吧？”秦浩出声。

“没错。”许青倒是脆利落，“能办不？”

“办不了。”

“办不了你跟我墨迹，不还是要送救助站去？”

“……”

秦浩发现自己被许青带偏了，端起茶杯喝一，话又转回去：“她之前做什么的？”

“嘿。”许青乐了，“又没犯事，你凭什么查她？”

“问问都不行？”

“你这是问问吗？”

感觉到俩又开始拱起火，王子俊又急忙伸手喊停，“得得，常春公园天桥底下好几个流汉，耗子你要真闲就去管管——

不过你，你这是打算怎么着？”

他转向许青问：“该办的就办，这不刚好有耗子在这儿……难不成你还想就这么一直藏着？”

“先看况，现在她不怎么提父母那事……也许是真不知道，也许是不想提，被父母虐待跑出来的也说不定，等她再放松些子，我看能不能问出来。”

许青靠在椅背上若无其事地道：“现在我就先养着她，又不是养不起……家里有个做饭也不错。”

反正目前来说，姜禾只要不犯事，老老实实的待着，最多就是问询，不能用技术手段去查她，妥妥就是个现代流汉。

只是时机还没成熟，一切都没准备妥当，不好太早被调查留下记录，只要让秦浩知道有这么个就行，等准备差不多了，再争取一次把事搞定。

“你就不怕她犯了事藏你家里？”秦浩撇嘴。

“当个警察看谁都是犯，你给她抓了吧，去吧，现在赶紧的。”

“……”

“没完了是不是？”王子俊不耐烦，“出来吃饭的还是来抬杠的？”

“我觉得你有问题。”秦浩嘴硬。

“我没问题。”

“那你带着她躲什么？”

“嫌麻烦。”

“总得麻烦的，你就单纯个朋友？过两年踢了？”

“慢慢来，万一她想通了去找父母呢？”许青随胡扯。

“不是说没有父母吗？”

“她说没有，但事总有个万一……我以前被老子拿铜皮带抽的时候也想跑出去流，当个没家的流汉来着。”

“她没有暂住证。”

“那你罚款吧，几十？五十？”

“……”

“你俩有病吧？”王子俊受不了了，起身到门催促上菜。

许青靠在椅背上，懒懒地和秦浩对视着，两大眼对小眼，秦浩憋了半天，拿手指点点他。

“我就先信了你。”

“哼。”许青哼哼一句看向别处，又转回来，“你闲的时候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给你嫂子解决一下这个事。”

“特么……滚。”秦浩气得直哆嗦。

办案的这一套程序，这货好像比他还熟。

“行了行了，菜来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喝酒。”

王子俊提着两瓶劲酒进来，咔咔给两倒上，“我放下被窝里的朋友冒着雪跑出来，就是听你俩扯淡啊？

对了，上次我朋友生给我搞的……你得罚两个。”

“行行，我罚三个。”

许青没再啰嗦，端起杯子了一，尝着怪味儿皱眉，“我不虚，不喝这个，等我换个别的。”

“早晚得虚，先备着。下个月我朋友生，到时候别再……”

“你等等，你朋友一年过几次生？”

“一次啊，这不是那个分手了嘛，我失恋的时候还发朋友圈来着，后面又找了一个。”

“……”

“……”

“你那叫失恋啊？”秦浩脸黑黑的——本来就黑，现在更黑，“我什么时候也能失个恋？”

“嗨，你还是出家吧，当个武僧挺好。”

“别废话了，吃菜。”

大冬天的外面飘着雪花，包间里三个吃得热火朝天，都没再在那事上纠结——就算再纠缠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秦浩心里清楚的很。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估计许青是真没什么事——这货比谁都，以前就是小错不断，大错没有，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都门儿清。

“不是我说，耗子你真该找个朋友，天天一个儿，多没劲……”

“这是该不该的问题吗？”秦浩无奈。

“我那车借给你，你就在酒吧外面溜达几天，进去喝几杯什么的。”

“那能叫朋友？”

“不然叫什么？”

“……”

秦浩脸色涨红，用力闷了一酒，“别管叫什么，你那一套我学不来，也不想学。”

“嘁，学学青子，冲冠一怒为红颜，妹妹直接变朋友……”

“诶诶，本来就是朋友。”许青纠正，“冲什么怒，那狗的就是欠揍。”

“行行，来走一个。”

王子俊举杯碰一下，摇晃脑地瞅瞅秦浩，忽道：“耗子，你好像……还是个雏儿吧？”

“我特么……我骄傲！”

“好，你骄傲，唉……”

“唉你妹！”

秦浩理直气壮，贞洁这东西一定要留着的。

许青笑了一下，摇晃两下酒杯，望向窗外，外面的雪越下越大。

不知道那妮子吃了没有……

“再走一个！”王子俊又端起杯子。

“不喝了，够多了，吃菜，多吃菜。”许青收掉杯子里的一点，感觉差不多了，便不再多喝。

酒足饭饱。

出了饭店，外面已经覆上一层积雪，白茫茫一片，三都有喝酒，王子俊的车也没法开，打电话找了个代驾，秦浩先一步打车走，许青跟着王子俊挤到凯迪拉克的后排。

“有点事刚刚不方便说，你家那些店，有没有不需要身份证就能的职位？”

“嘿，哪有这个，除了那些零工兼职的……”

“问的就是那些。”

“嗯？”王子俊略一琢磨，“想给你那个朋友安排个事做？这好说，打声招呼就行。”

“没，就是以后可能有用，我那朋友要是办证什么的……她一直流也说不过去，有点能查到的那种经历更好办。”许青沉吟着道，“最好十六岁就能做的那种兼职，暑假工，想办法看能不能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