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当，我不会总成功。你区区一点经济利益算什么，还有我这个大东和你一起扛呢。更丢脸的事都有，当时在公主府门和王罕互怼，相互说对方两月内不罢官算输，结果呢？妈的他继续成为广南转运使上任了，而我被撤去了司农寺和工部职务。你真以为我脸大不会害羞？”

这事现在真的成为了笑料。主要以往对大雱比较有信心，当时曹集还和一群纨绔子弟在青楼吹说王罕这儿子要凉，还开了赌盘。结果眼睛都凸出来了，出现转折，韩琦和王拱辰的1眼易中，号称西方不败的大雱反被相公们抽了跳，都险些就弄进号子里去了。

“总之你得弥补我。”曹集道。

“弥补的事先不说。”王雱摸着下道，“事非我本意，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做生意么，不是成功就是失败，你亏本了来找官府，官府执政失败我又找谁去？会赢当然也会亏，这么淳朴的道理我就不信你想不明白？这几年煤场就是妖孽，产值规模扩大六十多倍，适当的摔个跟斗、遇到点挫折有啥好说的？更狠的招，我都还没有出呢。”

曹集一听觉得不对，惊悚的道：“你又在想什么招？坑完地主，你不会又要对工业动刀吧？”

王雱嘿嘿笑道：“很不幸我正在策划。《条例》乃是你和叶庆华帮我通过的。所以套在你们脖子上的索子是你们制造了卖给我的。”

“……”曹集感觉不妙了。

铁路的事大家后知后觉，叶庆华和曹集算是先行者已经在布局，当时大雱承诺工业司拥有审批治权后，会最大程度捏死铁路审批的子，捏死工建资质的子，把最多的份额给两家。这才一定程度换来了条例过关率的提升。

“你打算怎么坑我们？”曹集担心的道。

王雱道：“我在寻思《机床使用税》怎么收，收多少？”

“机床使用税！”曹集不禁一老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