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倒是真的。

不管辛颖阻拦，柯杨冲进了王老爷子的卧房。看到躺在床上的王老爷子，柯杨愣住了。王老爷子的鼻子上扣着氧气罩，脸上惨白双目紧闭，发好像都比以前更白了。

王老爷子真的病了。

柯杨在床边站了一会，发现王老爷子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转身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

王老爷子的气息微弱，语调却异常肯定。

“王宵，你可以和那个子一起生活，但是不会有婚礼，你也不配做王家的掌门。以后你好自为之吧，我会安排家族基金按月给你生活费。”

柯杨握住老爷子的手，激动地问何芷和豆豆在哪儿。王老爷子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柯杨，好像不认识他的孙儿了。

“爷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是不能强求的，我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一起生活。您把何芷转移去哪里了？”

接连被孙子问，王老爷子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里迸出冷漠的光。

“我没有转移过她们。我知道你去农庄找过她们了，郑家姐妹的事是你在背后纵的，爷爷凭生最讨厌背后搞小动作的，你这样做已经挑战了爷爷的底线。你快去吧！”

王老爷子背过身去，因为转太急，氧气罩掉下来剧烈地咳了起来。辛颖一直在门听着屋里的动静，知道儿子闯了祸急忙跑进屋里，一边喊请医生过来，一边帮王老爷子捶背。

“快走吧，别再惹你爷爷生气了。”

辛颖拿儿子没办法，老爷子这是剥夺了孙子的继承权，恐怕以后王家的掌门要落在二房三房的手上了。她和丈夫就一个独子，如果儿子不能接掌家业，等老爷子一去，她一家往后的子将不会像现在这么惬意了。

辛颖皱眉哀恸的神让柯杨也很难过。可是眼前最要紧的是找到何芷和豆豆。他又开车去郊外农庄。

大门上的铜锁已经被露的阳光晒了雨迹。院子里的青石板上一个个小水洼在阳光的折下好像一颗颗发亮的水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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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跳进院子里直奔何芷和豆豆的卧室。卧室里收拾得整整齐齐，不像是被打劫过的样子。

柯杨希望能发现何芷给他留下的蛛丝马迹，可是屋里屋外找了个遍什么也没有留下。

柯杨到警局报警，接待他的探员笑呵呵地做完记录让他回去等消息。

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看到老母亲端着一碗热汤面进来，柯杨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没有找到何芷吗？”

柯老太太小声说，现在她的心里藏着一个秘密。何芷和儿子柯杨都是再生，她得小心保护好他们。这种感觉让她既紧张又兴奋，说话都格外注意四周的动静，生怕被发现了秘密。

看见儿子摇，脸上的神比哭还难看，柯老太太也难过得想哭，她抱着儿子的安慰他，何芷是个聪明智慧的姑娘，她和豆豆一定不会有事的。如果不是王老爷子把何芷和豆豆藏起来，那一定是何芷带豆豆离开那里了……

老母亲的话提醒了柯杨，他马上驱车去湖对岸何芷的房子。何芷和豆豆不在熙语新岸小区，此时已经落西山。

柯杨在湖边站了一会，脑中突然灵光闪现，跳上车直奔何家老宅。

何家老宅亮着灯，从楼下望去，四面玻璃窗里好像影重重。

柯杨有些激动，一气跑上二楼敲响了何家老宅的大门。门里传来体态的脚步声，就像他和何芷第一次来时豆豆来开门时一样。

可惜开门的不是豆豆。

“你找谁？”

隔着防盗门的栅栏，门里露出一双警觉的眼睛。

看着门里闪着警觉眼神的小男孩，柯杨一时以为走错了房门。倒退两步看清楚了门牌，确定这道门里就是何家老宅。他和何芷并肩寻找伍彤州杀证据的地方。

“你是谁呀？”

柯杨俯身问小男孩。

小男孩盯着柯杨看了一秒“砰”地把门关上了。

柯杨吃了一个闭门羹。

再次敲门，听脚步声是个大。门不太隔音，小男孩喊叔叔不要开门，外面是坏。

柯杨觉得好笑，不知道小男孩从哪里看出来他是坏了。

门打开了，好像一道光照亮了门的暗。看着眼前明眸皓齿脸色鲜颜的伍彤州，柯杨以为他又穿越回到了过去和伍彤州初见的时候。惊讶过后，下意识地回希望何芷出现在他身边。身后是老楼梯昏暗的走廊灯光，只有一片他的影。

“你找谁？”

伍彤州已经问过两遍了，不过他没有显得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