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盛以为顾扬是想对他动手，慌忙往后退了些，

只是顾扬并未理睬他，而是捡起地上的玉板，然后再慢悠悠的走回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不是不在意这些话，只是不在意说这话的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都像是凝滞了一般，顾扬才开，“你想让太子殿下选妃纳妾，怎么不同他自己讲，难不成本将军是每住在东宫，守在太子殿下的门前，不让他去选妃纳妾不成？”

“粗鲁。”成盛支支吾吾的半天，脸憋得通红，才怒得甩袖道了两个字。

大约是担心顾扬因为这两个字心生报复，成盛又寻出一个缘由为自己开脱。

“太子殿下在未成婚之前，不论是身患重病还是什么，都不曾缺过早朝，怎么成婚后，也没有任何消息，不明不白的便让赵公公来告假，这难道不是太子妃之过吗？”

顾扬好心的勾了勾唇角，“太子殿下身患重病却还要来早朝，怕是因为烦心你们这些平里如长舌一般，什么事都要放在这里说一说，以显示自己的厉害来。”

“至于后者，本将军记得，赵公公来时，中并未提及太子妃这三个字，怎么你们这样厉害，能从赵公公的话中揣度出背后的意来。”

顾扬双眸微微眯起，敛去其中的暗光，“平里揣度圣意便罢了，如今连赵公公的心思都要揣度，依本将军看，你倒不适合在朝为官，而是适合在戏班子里专门演佞小才是。”

成盛惊慌下跪，对着景玄重重的磕了几个，再抬时，额前红肿一片，甚至有些地方已经渗出了血珠。

控诉一般，成盛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只是担忧太子殿下太过沉溺与男，故而想同顾将军商榷出一个解决的方法，不料却被他无端猜测，臣……甘用一死，以证清白之身。”

空气一下子再次安静起来，似乎所有的心跳都织在一起。

杂而又令心烦。

景玄薄唇紧紧抿住，故作严肃，“卿果真甘用一死，以证清白之身吗？”

成盛虽不知景玄为何不指责顾扬，而是接他的话，但仍是点，掷地有声，“生死不过一念之间，若是能用一死来证明微臣的清白，那微臣便是死得其所，幸甚至哉。”

“好。”景玄抚着腕间的念珠，邃眼眸弯了弯，面上却不带半分笑意，“去吧。”

“圣上……”成盛抬眸，恍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景玄用力捏着念珠，极细微的“咔嚓”声音，他仍是面无表，只是给的感觉像是充斥着怒火。

“你不是说，甘用一死，以证清白之身吗？朕如你所愿，若是今你死在这朝堂之上，朕会让将你焚烧，然后与泥和在一起，塑成像。”景玄终于看向他，眼底幽似寒潭，“这样的死得其所，你该满意了吧。”

成盛再次磕了几个重重的，慌忙道，“微臣不敢，还请圣上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