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娘被皇家贴了个“明媚动”的招牌，“媚娘”二字别叫的欢快，老张却是觉得别扭，总觉得这会触发某个不科学的历史进程。

“无妨无妨，比上一回，便是知晓高低。实践出真知。”

“哼！”

王陛下冷哼一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一帮熊孩子，“汝等鼠辈，妄自就学。京城怎么了？天子脚下便是聪慧仿佛圣贤？却是不知道好歹，务本坊那等小儿，不是苦读经书便是子曰诗云，纵有中意算学的，又能如何？熟读九章亦不过尔尔，便叫庞缺那等只会做饼子的痴愚呆子，也胜了他们不知多少。”

“是是是，二娘教训的是，是我等……”

“住！”

王冷眼扫过，那厮顿时快要哭了一样，低着脑袋，不敢抬，“去岁的事体，莫非汝等不知？便是几个子，就叫那民部做官的蛲虫大吃苦。汝等男儿，尚不如子耶？”

“二娘所言，振聋发聩，吾辈……”

“闭嘴！”

王再次电眼扫过，年长的小郎君眼泪都快下来了，然后看了一眼假装批卷子的张德，只要默默地低下了，“这次比试，若是不能胜了那等吃书废物，尔等便去灞桥跳河去吧！”

“咳嗯。”

张德咳嗽一声，然后看着熊孩子们，语重心长道，“小娘也是好意，汝等要记在心里。此次比试，莫要太过计较，胜败乃兵家……”

“之哥哥！”

王猛回，瞪了一眼张德，“事关荣誉，岂能马虎？不胜则死，方是正道！”

去你的！老子教的是数学，不是成功学！

不过张德还是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小娘英姿飒爽勇猛利落，实在是楷模啊，楷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