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希达？”王子抬起，疑惑地看着表有异的艾希达。

“力量总有相应的代价，问题是你要如何看待这种代价。”蓝袍的男子默默道。

“手执长剑的，挥舞长矛的，还有甩动链锤的，他们所承受的重量是不一样的，长剑、长矛与链锤所能触及的范围、所面对的敌也是不一样的，而戴王冠、手执权杖的，他们所要承受的又是另一种重量，所身处的又是另一个环境了”

艾希达眼有些黯淡，眼眶处的蓝光微微涌动：

“至于魔能师要承受的重量是什么，你大可以自行想象。”

魔能师要承受的

王子怔住了。

泰尔斯吸一气：“你刚刚还说，不欢迎用比喻和类比来阐述问题。”

“噢，那个规则，”艾希达轻挑眉毛，丝毫不见赧色地冷哼道：“仅仅对你生效。”

泰尔斯为之愕然。

“现在，你应该有些概念了吧，泰尔斯，”艾希达的目光开始变得有压迫力：“魔能师，这不是你能够参考先例，只要问清楚‘魔能师是什么’，就可以‘学成’或者‘教授’的知识与力量。”

“魔能师是什么，”他的语气很轻，但说出来的话却有种莫名的沉重感：“这个问题只能由每一个魔能师自己寻找，自己解答，自己去最终确认，独属于你的阈名是什么。”

“我也只能小心谨慎地从旁引导你。”

“因为，当你真正了解魔能师是什么的时候，”艾希达停顿了很久，终究还是开了：“你就已经是魔能师了。”

或者差点就是魔能师了。

魔能师看着眼前的少年，在心底默默道。

棋盘的两端再次沉默下来。

泰尔斯低下，开始思索这句话。

“在这个过程中，别让已知的所见所闻比如我和吉萨，甚至l的例子束缚了你的思想，泰尔斯，”艾希达淡淡道：“更要保持谦卑，别像物质学派的法师们一样，让傲慢和自以为是拖累了你。”

就在此时。

“艾希达，”泰尔斯轻轻地吸了一气，疑惑而严肃地开：“你是怎么成为魔能师的？你是怎么找到阈名的？你也‘失控’过吗？”

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住了。

“这个问题已经超过我们今天的讨论范围了，”气之魔能师面无表：“是时候换下一个主题了。”

“魔能师的位置和立场。”

泰尔斯愕然抬，摊开双手表达自己的不解：

“但这个话题还没结束啊？”

“连我们自己是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要开始找位置和立场了？”

艾希达冷哼出声。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不是么？”魔能师冷冷道：“们往往在认清自己的位置之前，就自以为是地开始行动了。”

“无论类或其他种族，明明连认识自己都不能很好地做到，但我们却能毫不犹豫地区分敌我，展开对抗和厮杀。”

“既讽刺又有趣。”

泰尔斯皱起眉：“你说的话总是这么无聊。”

艾希达没有理会他的话。

“你觉得，我们为什么被称作灾祸，”蓝袍的男子放下错的双手，向后倚上座位：“为什么会被整个世界所憎恨？”

泰尔斯看着艾希达的样子，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景。

“因为，你们六七百年前差点毁灭了世界？”王子想起基尔伯特告诉过他的话，轻声道：“为最终帝国敲响丧钟？”

艾希达沉默了好一会儿。

“啊，终结之战，绕不开的话题，”他默默道：“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真理兄弟里的另外一。”

“又是‘真理兄弟’？”泰尔斯怪道：“除了l之外的另外一？”

“如果说l打了我们对魔能师的认知，”艾希达点点，语速开始慢慢加快：“那么他的兄弟，就彻底改变了魔能师的地位。”

“将近七百年前，就是他带领着其余五位魔能师，掀起了终结之战。”

那一刻，泰尔斯呼吸一紧。

这是他第一次从书本和传说以外的地方听见终结之战的消息。

而且

“终结之战里的那一方，只有六个魔能师？”

“是谁？”看着艾希达缓缓点，泰尔斯震惊地道：“l的兄弟，究竟是谁？”

艾希达平素淡漠的脸色，在今天第三次严肃起来，他的背部离开座椅，双手重新合拢，下颔微含，眼犀利如同面对最可怕的敌。

“他是继托罗斯之后，史上最强大的魔能师。”

“也是第一个被冠以‘灾祸’之名的魔能师。”

“三大魔法塔的毁灭者。”

“最终帝国的送葬。”

“‘大裂沉’的罪魁祸首。”

“圣之敌，诸克星。”

听到以上的衔，泰尔斯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张开嘴。

只听艾希达无比凝重地道：

“存在魔能师，b。”

剧写着写着，那种想要踩油门，想要提档，想要拉手刹，想要漂移过弯，想要把大家都甩出去的**就按捺不住了怎么办

不行我要克制自己，阿弥陀佛，把控节奏，无量天尊，把控节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