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宝座上，龙霄城注定盛极而衰，无论何领导巨龙国度，埃克斯特也必有起落。”

快绳默默地盯着泰尔斯。

“就像你身上流传的王国血脉，就像曾经不可一世的帝国。”

泰尔斯下意识地握紧拳。

“你以为，现在龙霄城因为一位大公而风雨飘摇，动不堪，就一定是坏事吗？”

快绳低下了。

“你又怎么知道，如果此时的龙霄城，如果这个在努恩王之后，令忌惮的势力依然由一位正统的男后裔继承，依然高举着天生之王的权威，那新国王和旧诸侯们，就不会以比现在更可怕百倍的重压和手腕，来对付龙霄城，就像蚕食昆虫尸体的蚂蚁，把我们吃得只剩残骸？”

“我不是他们，泰尔斯，我不是父亲，我不是苏里尔，我更不是我的表兄杀死亲哥哥的查曼·伦，”快绳抱着双臂，他的声音在颤抖：

“我做不来，在那种渊般的绝境里，在那种充斥着谋诡计、毫无喘息的空气里，在那些每个都活在地狱中的子里，我除了把龙霄城带向毁灭之外……”

“什么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