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了些不被允许的禁忌手段……”

“反正在那之后，他们就被暗室的带走了，从此消失无踪。”

埃达闭上了眼睛，狠狠皱眉。

“所以，”她在冷汗中懊悔地摇：“我的刀明明砍进了你的胸膛，却卡在了那些金属里。“

“所以我刚刚才会杀不死你。”

卡斯兰发出凄凉的笑声：

“是的。”

“如果你换把窄一些的匕首或短剑，只需要捅血管，我也就死了。”

“但你偏偏用的是弧度那么夸张的弯刀。”老摇摇，眼里充满了微妙的绪。

埃达没有说话，躺在地上无力动弹的她，只是无奈地吐出一气。

“也因为那次‘事故’，我的肺受了严重的伤，至今还在折磨我的呼吸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卡斯兰痛苦地呼吸着，咳出血沫：“再打上几分钟，我也就坚持不住了。”

埃达的脸色又是一动，嘴张成“”型。

“什么？”她忍着剧痛，死命地直起身子，夸张地瞪着眼睛，“早知道……”

卡斯兰对她露出一个苦笑，点点。

埃达似乎毫无战败者的自觉，她懊悔地吐出一气，“啪”地倒回地面，表委屈。

他。

妈。

的。

早知道就继续拖下去了。

嘛要孤注一掷呢？

“而您的异能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卡斯兰拍了拍胸，一阵咳嗽后嗤笑了一声：“幸好，在刚刚碰面的时候，我脑子里没有想这件往事，否则您定然有所准备……”

埃达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无意识地摇摇。

“你也很聪明，小孩，”她无打采地道：“在脑里只留下‘活下去’和‘杀死他’这两种念，然后把一切给自己的本能……让我的‘识念’什么都读取不到。”

卡斯兰的笑容僵住了。

他垂下，白发在脑后飘动。

“那不是什么聪明。”他淡淡地道，眼黯淡，语气低落。

“在最残酷的战场上，”卡斯兰闭上眼睛，缓缓道：“你只会有这两个念。”

埃达一挑眉毛。

“是么，”灵似乎要找些事来忽视掉肩部的剧痛，只见她鼓起一边的腮帮，无聊地从嘴角吐出一气，然后默默道：“尽管年纪不大，才六十多岁，但是……似乎你有很丰富的战场经历啊。”

“战场？”

这一次，卡斯兰的声音很坚决：“那是地狱。”

“是把正常变成怪物的无边地狱。”

“在那里，只有两种。”

“死，还有快死的。”

地上的埃达翻了个白眼。

“感谢您，尽管记得不太清楚，”卡斯兰似乎好转了很多，只听他低沉地道：“但是，刚刚那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那些地狱一样，瞬间面对四五个不同而可怕的对手。”

“将我的所有潜能再度迫出来。”

埃达轻哼了一声。

四五个对手？

他连这些都感觉出来了啊。

埃达望着天空，无力地问道：“怒海惊涛，是吧？”

卡斯兰的眉间一动，似乎有些惊讶。

“您发现了啊，”几秒后，老微微一笑：“我一向以为我的终结之力很隐蔽呢服役的时候，所有都以为那是冰川之融。”

埃达了无生趣地点点：“怒海惊涛，罕见的终结之力，对力量和速度的增幅都很小，却能赋予你超绝的本能反应，在瞬间应对一切变故。”

“就如同大海一样，”卡斯兰感叹着肯定道：“无论惊涛骇如何可怕，大海却始终如一，万年不摇。”

埃达耸了耸肩，但这个动作带动了右肩的沉重伤势，让她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尽管有些不同，但凯拉那小子也有相同的终结之力，”埃达一边嘶声喘气，一边咬着牙道：“你横扫那一枪的时候，我才想起来。”

卡斯兰的表又是一动。

“凯拉王子？”卡斯兰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激动和兴奋：“居然能跟传的‘狼敌’相提并论，真是荣幸之至。”

但埃达只是耷拉着脸，像不肯认输的小孩一样，躺在地上死命甩着。

“可恶啊，如果我没认出来，那也不会决定冒险砍那一刀了，”她停下了甩，带着可怜兮兮的表，凄然道：“以伤换命，向死局这是面对凯拉，面对怒海惊涛最好的方法。”

卡斯兰微微一笑，缓缓点。

“果然啊，靠战争杀戮起家的圣灵，跟因循守旧的白灵毕竟是不一样的，即使舍弃了异能，您依然是可怕的战士，”卡斯兰看了埃达一眼，叹息道：“你们毕竟不是那群只懂箭的家伙。”

“你的夸奖，我就收下了，小孩。”埃达无聊地吐气道。

两沉默了几秒。

“而您居然还认识百年前的‘狼敌’……所谓永生者，数百上千年的经历确实不是开玩笑，”卡斯兰缓缓道：“埃达教官，可以冒昧地问您的年龄吗？”

“年龄？”埃达眼眶睁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等等，我换算一下啊……”

那个瞬间，埃达的眼突然变得邃起来。

“年龄。”她淡淡地道。

“我出生在屠龙战争后的第九个世纪，生存之战后的第四个世纪，永生树枯萎的前夕。”埃达的语气变得很低沉，偏偏自带一稳重。

“与帝国同龄。”

她的目光里多了一点什么东西，静静地沉淀下来。

卡斯兰一怔，灵在那个刹那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纯真的孩子，突然变成了成熟的大。

“屠龙战争？”卡斯兰试探地问道。

“灵与龙的最后一场大规模战争，”埃达淡淡道：“类也曾作为灵的仆从军参战。”

“而战争的尾声，你们自己抵御古兽的部分，被称为逐圣之役。”

卡斯兰恍然一震。

逐圣之役，那岂不是……

但下一秒，埃达就甩了甩。

“但我成年倒是很晚啦，”她的语气随即变软，回复了之前的满不在乎：“足足用了一千八百年，到第三次大陆战争前夕才成年呢。”

埃达在心底哀嚎着，叹气道：

不像长姐那个出生三小时就成年的变态。

嗯，这段腹诽可不能让她知道。

忘掉忘掉，赶快忘掉。

卡斯兰皱起眉。

与……远古帝国同龄？

所以，两千多岁的灵？

即使从成年开始算起，也有三百多岁了啊。

卡斯兰静静注视着躺在地上的灵，叹了气：“灵中的极境，用时间和经历堆出来的怪物啊。”

“输了就是输了，”埃达无所谓地哼了一声，“再说了，在那些经验不足，只能靠反应和机智弥补劣势的类里，你也算是很出色的了。”

“只是您运气差罢了。”卡斯兰和蔼地微微一笑，敲了敲自己的胸。

“是啊，运气真差，”

“先是遇到了能封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