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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同学，请问你的论文内容是什么？”其中一个孩子问。

江澈抬看了看她，似乎就是之前说他是大的污点的那个。

“不是，对不起，我不是质疑……”迎着江澈的目光，姑娘整个姿态软下来，解释说：“我想为我上次说的话道歉，然后我，我只是好。”

说完她诚恳看着江澈，周围还有很多，也都跟她一样。

这些是这个时代的天之骄子，不必质疑，他们中有许多在个前途之外，确实还都保有部分如前辈一般，对于国家和民族的使命感……

与此同时，他们迷惘，在时代变换的1994。

“把钱的属往当中了摆，然后合理合法地，努力去赚钱，同时给更多创造赚钱的机会……这就是我们这代的市场经济。”

江澈没去回答关于论文内容的问题，而是用最通俗的措词说道。

同学想了想，连着点了几下。

现在回想想，当时恬不知耻向她强调“何止而已……是很有钱”的江澈，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