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直指要害,一针见血。
魏斯摸了摸鼻子,回答说:“我们已经逐级上报了,相信命令很快就下来。”
奥克塔薇尔道:“除非你们的兵团司令部下了正式命令,否则的话,作战事务皆由我们临战裁断,这你是知道的。”
如果是第一次共事,魏斯会觉得她的言外之意是“没门”,但奥克塔薇尔是他在
斯顿军校的作战教官,虽说从来不留
面,也教会了他们很多战斗技巧。这种经历,让魏斯判断她话外有话,于是试探道:“是的,即便没有兵团司令部的命令,您也可以合
合规地做出炸掉大厦的决定。”
奥克塔薇尔没有发出一贯的冷哼声,而是换了种少有的
气:“龙-克伦伯-海森,作为学员,你算是我教过的最不同寻常之
,看起来天资平平,肢体力量偏弱,反应也不够快,却屡有令
赞叹的表现。跟诺曼帝国皇家陆军学院的
流赛,是你为我们赢得了唯一一场胜利,真心希望你的能够从军校延续到战场上……如你所知,格鲁曼大厦是父辈的心血,是整个格鲁曼家族,也是奥城乃至自由联邦的骄傲,若非万不得已,我是不会下令将它炸掉的。抛开私
感,你觉得现在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关
?”
魏斯本想
脆利落、斩钉截铁地回答她“是”,可转念一想,凡事都有两面,且不说他们还能不能重新攻进格鲁曼大厦底层,诺曼军队以孤军
的策略,将四艘战舰强行降落在了奥城中心的四座大楼顶部,还派出
锐士兵进
大楼,何尝不是在分散
力。如若联邦军逆势而为,诱导诺曼军队从某个特定的方向进
城区,让他们自以为内外会合在即,实则关门打狗,让诺曼军队的优势炮火受到制约,岂不是一条险中求胜的好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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