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中的烈酒打翻在了伤上，痛彻心扉，却也只能隐忍。

经过一番艰难的权衡，魏斯长叹了一气：“我可以接受，但有个要求……我希望能跟尼古拉-莱博尔德见上一面，如果他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劳工营。”

“他？”拉斯敏锐地捕捉到了魏斯使用的称代词，他与阿尔维斯相视一笑。

“别低估了我们的报能力。”阿尔维斯说道，“阿尔斯特军政高层的那些龌龊事，我们了解的一清二楚。”

这话让魏斯一脸懵圈。

阿尔维斯没有就这个话题究下去，而是对魏斯说：“虽然你的要求并不过分，但基于一些特殊原因，我们暂时没办法答应。”

“他怎么了？”魏斯不死心地追问。

阿尔维斯没说话，这次是拉斯回答：“她很好，从诺曼帝国巡游回来之后，想通了不少事。我们相信，用不了多久，她会想通一切，然后做出正确的抉择。”

虽然酒对绪的稳定产生了些许影响，但这无碍于魏斯的集中度，他清楚地捕捉到了这句话里的几个关键点：诺曼帝国巡游，想通事，以及……她！

诧异之余，魏斯试探道：“我一直以为，战争，是男之间的战争，不该参合进来。”

“你这样想，却没有这样做——被我们俘获的反抗者当中，有不少吧？”阿尔维斯将问题抛给泽。

泽略有迟疑：“约十之三四。”

阿尔维斯接着转向魏斯：“据我们所知，联邦军飞行部队里，飞行员不在少数。说起来，倒是在我们这边，一线战斗部队历来没有，辅助员里面，数量也不多。”

这个话题，魏斯被怼的无以为复，但透过这一点，他觉得诺曼帝国的战争动员机制还是存在弱点的：一线部队少有，这不足为，但辅助员里面也少有，意味着大量低强度的岗位都使用了男丁，而诺曼帝国的基数本来就偏少，一旦战争进相持阶段，他们的“耐力”肯定会先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