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的功夫,这次的植树就走向了尾声。
“我们之前都有预先处理挖好了坑
,这次过来就是把树苗种上,所以看起来没有太繁琐。”大叔开
解惑道。
“就算是这样,再怎么说,这梭梭树长得也太不争气了些吧?”李潇跟在大部队后面,忍不住对大叔提出了自己的异议。
大叔笑了笑,“你不知道吧,为什么这种树看上去就这么丁点,却被国家推广吗?”
“别看它地面上就只有不到你膝盖那么高,其实它在地底下能延伸差不多十平方米。也就是说,种一棵梭梭树能保护十平方米的土地减少受到风沙的侵袭,这样看是不是强大多了?”
“这样听起来,我大概是明白了。”李潇点
,心里还打定主意要亲自往刚才那“林场”
去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种树。
告别了这个队伍,李潇举着摄像
一路走一路看,还叫上了观众们一起找。
一直在这个荒芜的林场里面走了十来分钟,李潇除了零零散散的一些长得像枯
一样的“梭梭树”之外,大部分地方都是空空如也的沙地。
“这跟我预想中的蚂蚁森林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虽然刚才那大叔说了生长周期长,但地面上都没有树苗的模样也太内啥了吧。”
这是,直播间纷纷飘过不少弹幕开始科普起来。
“别担心,可能是还没长出来,要是主播低下身子仔细找找的话还是能看见一些小苗苗的。”
“主播小心,不要踩到我的梭梭树啊!(狗
)”
“这个季节梭梭树几乎处于生长的停滞期了,所以找不到也正常的啦。”
几条弹幕引起了李潇的注意。
为了能亲眼看到这边的梭梭树长啥样,李潇依言蹲下了身子。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棵
掌大的“小
”。
要是仔细比对,还是能看到它颇有辨识度的“
瘦”的枝条,灰白色的表皮和看上去就弱不禁风的脆硬小枝丫。
“我可能知道蚂蚁森林为啥叫蚂蚁森林了。”
“要是按照蚂蚁的视角,这么大的一棵树不就是森林嘛!”
李潇半开玩笑地说道。
“仔细看下来,其实这林子里还是有一些长势让
不太看得下去的梭梭树的。”
“按照刚才看到的那块牌子上面写的,可能跟实际上种下去的梭梭树量有一些差距吧。”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蚂蚁森林的确种下了树苗,但是管种不管养,所以自由生长之下才会变成我们现在看到的样子。”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有没有做到实事还是要看我们这边的当地
近些年的环境有没有变化。”
“这才是我们应该,且最本质应该关注到的。”
直播间:
“我是本地
,感觉近年来的风沙
况改良了不少。”
“本
是学地理的,之前有新闻显示在卫星上看到大汉国西北方变绿了不少,应该能说收效很大吧!”
“但是这也不能说全部归功到蚂蚁森林的
上吧!毕竟国家这些年来什么时候不是注重西北部的绿化了?”
“本
是当地牧民,在我们这里种一亩梭梭树的成本是一百块左右,但是政府会补贴两百块,再加上梭梭树本身就是一种中药,我们在这上面得到的经济收益算好的。”
“在这边上学,每个学期学校都会组织两次植树活动,可以说是对环境保护非常重视了!”
“上面才是当地
民的正确打开方式吧!”
直播间内对蚂蚁森林或褒或贬的态度李潇没办法
涉,毕竟他是如实直播拍摄,作为一个大企业面对消费者们的质问能不能迅速做出有效回应,这就不是李潇该关注的事
了。
“说实话,刚看到这片“
场”的时候第一感觉是被欺骗了,但是刚才那队种树的工作
员们对保护环境还是非常热忱的,至于这片地到底是什么
况,看看蚂蚁森林那边会有什么样的回复吧。”
“之后我或许没办法对这边有太多关注了,毕竟我还有我的规划。”
“希望大家要是有机会可以亲自到这里走一走,更加直观地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光景。”
“今天的蚂蚁森林之行到这里就差不多结束了,”李潇看了看时间,他在这里几乎花了三个小时,被他留在服务区的团子恐怕早就醒来开始喊饿了吧?“下一站是张掖,我们在那边再见。”
匆匆地回到服务区,上了车李潇看到了还在箱中呼呼大睡的黑白团子才松了一
气。
路途上没有住宿时他几乎每次都要提心吊胆地
心啾啾的
况,总该是要想个既能看顾啾啾又低调的法子才好。
再次启程,李潇驶上了传说中大汉国最长的一条公路。
G30线。
一望无垠的翠绿
场上是一群群的牛羊,闲适地啃食着脚下的青
,偶尔还有“浓眉大眼”的梅花鹿轻巧地在其中蹦跳着,和远处薄厚相间的云朵
相辉映。
再往前去,沿盘的山麓曲折而上,金黄色的油菜花在路边大片大片地盛放,李潇甚至能听到蜜蜂翅膀扇动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按理说油菜本不该是这个时候开花,但或许是因为海拔偏高的原因,花期格外地晚。
叠嶂的峰峦在李潇的身边一座一座地往后退去,远处的水库如同一副平整的画布映照着天与地的场景……
在两个小时的形行程之后,此行的站点出现在了李潇的面前。
张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