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您失望的。”

加朗斯这句话并不是无故而发。他和艾拉·郎夫都是加斯滕斯从第19敢死队带出来的老部下，可现在因为某些原因，他成了民兵师的师长，还负责整个新山垭的防御。而艾拉·郎夫还只是生产旅二团的团长，和他之间已经拉开了距离。虽然艾拉·郎夫看起来对这件事并不介意，加斯滕斯也总是说在莲娜没有职务高低，大家都是共产主义的同志，但是加朗斯还是在很小心的处理二者的关系。在几乎所有重大决策上，他都会充分征求艾拉·郎夫的意见，避免他的心理落差。从目前的结果看，这种方式似乎还行。

“恩，你们没问题的”，加斯滕斯并没有太在意加朗斯的想法，他点点，又安排了一些工作，就转身告辞。莲娜防守战的关键是洛山一型蒸汽步枪，而洛山一型蒸汽步枪的关键是替换铅弹的铁弹能不能成功投产。作为莲娜在蒸汽技术和现代工业上造诣最的专家，他必须尽快拿出铁弹的成熟生产方案，才能让莲娜继续独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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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恩斯潘省的战局愈演愈烈，大量的地主阶级、贵族和小市民想法设法逃离恩斯潘省的时候，一个穿着旧的麻布披风，身上散发着一腐臭味的、乞丐一样的，出现在了恩斯潘省东部城市迪亚哥的街。他走路摇摇晃晃，看起来浑身无力。可无论他怎么摇晃，这个似乎都有着明确的目标。从他身旁路过的行们已经见多了这种因为战争失去了一切的流汉，他们从这个男的身旁匆匆经过，少有停留。偶尔有几个年轻递给他一块半块面包，他总要诚心诚意的道谢后，才尽量慢条斯理的吃下。如果那些递给他面包的年轻有心，就能从他的道谢音中听出一些端倪。

这个乞丐，来自罗斯维尔。

吃了几块面包的乞丐似乎有了些力气，他一步三晃，在迪亚哥城里晃了半天，似乎终于想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他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寻找，终于找到了那个陌生而熟悉的门牌号。

南四路11号。

一座大门紧闭的小院，院门还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字。

当铺。

乞丐在当铺门看了一会，并未看到有开门。他试着敲门，也无应答。在战年间最火的行业，竟然在大白天关了门，这让他有些惊讶。不过，没有就是没有，乞丐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事实。他在门犹豫了一会，就近找了个角落，蜷缩了下去。

现在不开门，总会开门的，不是么？

到了下午，有踢醒了乞丐。

“喂，嘛呢？这不让呆着，滚！”

乞丐挪了挪身子，抬起，看着来，他毫不掩饰的用自己浑浊的目光和肮脏的脸，看着来的样子。

“……这里……这里没么？”

“早就没了，仗都打成这个样子了，有钱早跑了，你也是，快滚！”

来显然没有耐心，乞丐点点，缓慢挪动身子，离开了他呆了半天的角落。那看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朝地上吐了一唾沫，转身离去。

乞丐似乎受了打击，他离开那个当铺，绕了一圈，找到了当铺的后门，重新坐了下来。不一会，刚刚驱赶他的那个又出现了。

“哎，我说你，不知好歹是不是？”

那一边骂，一边作势要踢。乞丐抬起双手做遮挡状，嘴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不属于瑞因语的词。

“昆仑”。

踢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左右看看，昏黄的光线下，这个偏僻的小巷并没有旁。他停了一会，轻声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

“昆仑。”

乞丐似乎从那的动作确认了什么，第二次发音更加清晰，也更加自信。那又朝地上吐了痰，拽着乞丐的领子把他拽进了小院。小院里有颗树，地面上堆放着不少杂物，一栋二层小楼占据了小院的绝大部分空间。那把乞丐推进院子，关上院门，才松开了手。

“你从哪里来？谁让你来的？”

“西王母。”

乞丐又说了一个怪的发音。这一次，他似乎终于得到了对方的信任。那紧绷着的脸突然笑了，他大步上前抱住了乞丐，全然不顾对方身上的味道。

“终于见到你了，同志。说吧，你是谁，从哪里来，要做什么？”

乞丐并没有急着回答，他脱下斗篷，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

“我叫威廉姆·理查森，我要去莲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