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到恩斯滕省西部,这么长时间打下来,肯尼亚·拉提法实际上已经成了贝兰其尔的通讯兵和参谋。而一路逃亡到现在,能陪在贝兰其尔身旁的,也只剩下包括拉提法在内的三位士兵了。
“这些
都跑了,我们继续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
作为
莲娜游击战打的最久的
,贝兰其尔
知在这种时候,时间就是生命。他和自己的三位同志刚想离开,就看到了远处高速奔驰的骑兵们。他们显然发现了什么,甩下了和他们一起搜索的步兵,正朝着这个村子飞奔而来。
“快走!”
贝兰其尔知道,如果敌
真的把他当成了加斯滕斯,那跟在他身后的一定是尼格鲁军队能找到的最优秀的斥候。而他们缺弹少药,甚至连沉重的蒸汽背包和武器,都已经为了保证速度,在逃亡过程中掩埋。在这种
况下被敌
发现,他们几
除了一死别无他法。所以,留给他们的选择,其实只有一条路。
继续逃亡,逃的越久,加斯滕斯就越安全。
想到就做,贝兰其尔和三位士兵离开了他们观察村子
况的位置,伏低了身子在田野中移动。夏
田野中种满了黑麦,半
高的麦子田无
照顾,杂
丛生。弯着腰的逃亡者们在这些黄绿
杂的田野中奔跑时,如果不仔细观察,确实很难发现。
但是,贝兰其尔们的撤退还是停了下来。在他们前面,敌
已经开始构建松散的封锁线,明显是算定了这个村子附近有逃亡的
。四个
毫不犹豫,他们在见到敌
封锁线的第一时间就转
换了方向,一定要用最快速度,在敌
的封锁线还未合拢的时候,摆脱敌
的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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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如此激烈的战斗。完成补给掉
而回的加斯滕斯大部队,很快就从俘虏和躲进山里的农民
中,大概还原了事
的经过。整个第一团全体牺牲的事
虽然不能十分确定,但也接近真实。而当这个消息在部队中传开后,战士们的愤怒接近了顶点。
“大家都在要求反击,我也觉得不能让游击旅一团的兄弟们白死。
儿,你怎么想??”
伊万是攥着拳
说这句话的,加斯滕斯自然也明白他的想法。可是他更清楚的是,战士们的
绪很高涨,但绝不能让
绪主导决策。加斯滕斯结合已有的
报和周围的地形,决定再来一次伏击。这一次,他的目标是屠杀了生产旅一团的敌
第17军、18军。
“我们在这里伏击”,加斯腾斯在地图上圈了一个地方,“全部使用洛山一型,敌
在全歼贝兰其尔的部队后肯定会松懈一些。我们就在这里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全部使用洛山一型,不要吝啬弹药,打十分钟,等敌
反映过来准备追击的时候,我们立刻就跑,绝不恋战,明白么?”
加斯滕斯选择的地形非常适合逃跑,伊万也没有其他意见。只不过,在出去传达命令之前,伊万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
“
,你说,贝兰其尔他还活着么?”
“他不会死的”,加斯滕斯的回话斩钉截铁,“他是我们这些
里最懂游击战的。他绝对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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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说这个
是加斯滕斯么?”
尼格鲁共和国东线司令部第17军的斥候队长贾达·李维诺亚骑在马上,一手举起手中的
,问自己的同伴。刚刚割下来的
还淌着血,滴滴答答的,弄湿了他的军服。
“不知道啊”,李维诺亚的同伴,副手,奎恩·赫尔的马
上同样挂了七八

,随着马匹前进的步伐,一晃一晃的,“反正我们遇到的
都杀了,看起来像是军
的
也都杀了,是不是,回去不就知道了?”
“也是”,李维诺亚点点
。他是第17军的资
斥候,曾经是山中的一名猎手。加
军队之后,他依靠自己的能力很快崭露
角,也拿到了全军斥候队队长的位置。这次追击加斯滕斯的残兵,斥候方面的统领,也同样是他。
“而且啊,这个
身上不是搜出了那个徽章么?”,奎恩·赫尔还在讲话。打了胜仗的他们,心
都比较放松,“上面通知说,有徽章的
很大可能就是加斯滕斯。老大,我觉得你要中
彩了。”
“哪那么容易啊”,李维诺亚笑了几声,“要真是中了,我请你吃酒。”
“那就等着老大的酒啦!”,奎恩·赫尔大声附和,伸脚踢了几下马腹,追上了李维诺亚的速度。在他们身后,十几名骑兵的马
上,无一不挂着或多或少的
。这些
随着马匹的颠簸,在他们的身后画出了一条血色的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