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些问题，您的答案，是什么呢？”

听到文峰皇子的问题，会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哪怕是加瑞尔这样的，都知道文峰皇子的这个问题有多么不合时宜。在朝堂因为这个问题争论的不可开的时候，贸然在加里皇子的欢迎宴会上挑起这个话题，往恶意了说，基本就是故意要打加里皇子和老皇帝的脸面了。

“你问了个好问题”，保罗·吉布森的表平静，看不出喜怒。但是，熟悉他的会从他用词的方式明白，他已经生气了。

“这几个问题，我的答案一直都很明确。归根到底，这几个问题的产生，都来自于莲娜，没有莲娜，就不会有逃问题，也不会有因为边境贸易富裕起来的掮客，安肯瑞因的资产阶级也不会发展的这么迅速。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就必须回到最开始的那个问题，去回溯最根本的那个原因，我们到底要如何看待莲娜？”

说到这里，保罗·吉布森冲莲娜驻罗斯维尔办事处领事迪拉尔·沃伦遥遥举杯，得到了迪拉尔一个理解的回应。于是保罗点点，继续。

“而如何看待莲娜，归根到底，问题就回到了一个，一个依靠着一己之力，把莲娜从毁灭的边缘拯救，为莲娜赢得了两年的和平发展时间，给了莲娜最宝贵的战略机遇期的男，共运党的主席，传说中最接近大魔导师的加斯腾斯·沃伦。诚实的说，在加斯腾斯释放了那个禁咒魔法之后，我们彻底的、仔细的、穷尽了所有可能和所有力量，彻查了加斯腾斯的底细。我们得到了什么结果呢？”

会场越发的安静了，不少都开始打量着迪拉尔·沃伦的脸色。保罗·吉布森现在再说的，已经涉及重大机密。在有莲娜的官方代表在的时候，这些话、这些信息根本不应该透露出来。

“陛下——”

埃米尔·欧文轻声呼唤，想要提醒保罗·吉布森，他已经开始泄露国家机密。可是，他的善意被保罗一句怒喝给打断了。

“你给我闭嘴！”

埃米尔·欧文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多久以来，保罗都没有这么冲他说过话了。他因为惊讶而暂停的思绪，失去了最后打断保罗·吉布森的机会。

“我们得到的结果很简单，加斯腾斯，这个从小在柳荫河畔一名小地主劳里艾斯·斯家长大的家生农，从小都没有接受过哪怕一天正规教育。他的父亲、他的母亲也是农，同样目不识丁。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家庭背景，如何能教育出一个可以制造蒸汽机，熟练使用多国语言，甚至通魔法的后代？我们无法解释，任何都无法解释。然而，这个事实还是发生了，他违背了一切常理、违背了一切认识，把这么一个博学的、通蒸汽机的、了解上流社会礼节的、甚至可以释放魔法的加斯腾斯放在了我们面前。于是，我们不仅要问一个问题，现在的这个加斯腾斯，真的是加斯腾斯么？”

会场的气氛更加安静了，这个问题从来没有想过。可是，随着保罗斩钉截铁的语句，们突然意识到了一个让他们有些疏忽的话题，那个农加斯腾斯，真的可以成为现在的这个加斯腾斯么？

“在场的各位，你们都了解魔法史，也知道魔法的之处。魔法可以彻底的改变一个的相貌，也可以彻底的让一个伪装成另外一个。在历史上，知名的魔法师换个身份隐姓埋名去体验生活的事并不是一两次。而如果你们熟读魔法史，你们甚至应该知道，这种该换身份的力量，甚至是每个魔法师都要经历的过程。当他们对生活感到无趣的时候，他们就会使用一个魔法，让自己变成另外一个，去过另外一段生。而被他们替换的那些，无一不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识字的突然能写出华美的文章，懦弱猥琐的突然变得正气凛然大义无畏，不懂作战的突然变成了军事专家。这种变化，难道不让你们熟悉么？或者，我再说的明白一点，现在的加斯腾斯，现在那个释放了魔法的加斯腾斯，真的，还是那个最开始的加斯腾斯么？”

刷——

几乎不受控制的，会场的所有都把目光投向了迪拉尔·沃伦。面对这样一个近乎当面挑衅的问题，身为莲娜驻罗斯维尔代表处的领事，他，又该如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