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川家地址的字条拍给他。
因为水间月一秒就猜出来了松本管理官的小算盘,方川继治的妻子已经六十岁了,麦田笃则的弟弟也年近六十了,和他们相比有可能作案报仇就只有锅井进才二十几岁的儿子,而松本管理官想要亲手逮捕犯
心切,所以把水间月和目暮警部支到了另外两个被害
的家属上。
“好了,鉴识
员和法医不用一起行动,留下你、你、你和你们两个看护保护现场,剩下的
和我一起排查麻将馆。”水间月从怀里掏出标注了麻将馆大全的地图,刚想要把平栋堂次的家标注在上面,才想起来万一平栋堂次这二十年搬家了怎么办,只好作罢,将距离前三个被害
的家距离都差不多的麻将馆都标注了出来,水间月三个
一组分配了每组一个麻将馆的任务,正好把加藤熊信一个
剩下来了,水间月打发他去查一下平栋堂次有没有搬过家,二十年前的住址在哪。
……
水间月走进了他的第一个目标麻将馆。
“你好啊,只有你一个
吗?”麻将馆的服务台站着一个上了年纪的服务员,发际线岌岌可危的发型有些好笑,热
的向水间月打着招呼。
“你好,我不是来打麻将的。”水间月笑了笑,走了过来。
“我觉得你也不是,很少有
白天来打麻将。”服务员大叔笑呵呵的说道:“那么年轻
,你想要什么?”
“我是警察。”水间月掏出自己的警官证递给对方看:“别担心,我只是来询问一些陈年往事而已。”
“陈年往事?”服务员大叔有些没听懂。
“首先第一个问题,您在这里工作多少时间了?”
“我想想,大概马上就快三十年了吧。”
“那么这几个
您认识吗?”水间月从怀里又掏出了四个死者的照片:“我想大约二十年他们应该经常来打麻将,时间应该是……”之所以没有说清可能是在这里也可能不是,是为了给对方添加微弱的心里暗示让对方更努力的回忆。
“应该是每个周六的晚上吧?”没想到服务员大叔抢答了起来。
“您认得他们?”水间月惊喜的问道,没想到第一家麻将馆就中奖了。
“是认得这三个
,至于这个
不认识,该不会是警官怕我说谎故意考我的吧?”服务员大叔想象力还挺丰富,指着平栋堂次的照片说道。
“不好意思,其他三
我都有他们的旧照片,只有这个
是现在的照片,所以和二十年不太一样。”水间月解释道。
“啊,这么一说,那个时候和他们坐在一起打麻将的是一个大学生,好像还是钻研什么心理学的,虽然没有这么多胡子,不过脸型确实很像。”服务员大叔回忆起来了。
结果反而是水间月迷惑了:“您对他们的印象很
刻吗?”很难想象一个麻将馆服务员会对二十年前的客
一副记忆犹新的样子。
“是啊,那是一桌非常厉害的客
呢!”服务员大叔露出了追忆的色:“我清楚的急着,他们每周六晚上十点都会来这里报到,医生、教授、律师和大学生,四个
虽然年龄和职业各不相同,却意气相投,总是一边天南海北的推理着实际上发生的案件一边打牌……”
“等等?你说推理。”水间月的眉毛又拧起来了。
“对啊,从医学从物理从法律等等等等,每个
都从自己的专长上分析最近发生的案件,然后汇总在一起,令我瞠目结舌的是,最后事实证明他们的推理全都是百分之百正确。”服务员大叔说道。
“生活真是无处不学问啊!”水间月表面上赞叹道。
‘又是一群闲着蛋疼的侦探病。’水间月心里骂道。
“是啊,可惜后来他们都没有再来过了。”服务员大叔叹了
气。
“是因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吗?”虽然不明白最近被炒的沸沸扬扬的杀
案件这位大叔居然不知道,不过水间月也佯装不知杀
案的事
,单纯的顺着话题问了下去,其实是想要问杀
动机。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的啊!”服务员大叔好像才开始考虑这个问题:“我记得有一天他们没什么案子可以聊,就说起来那个什么好像叫完全犯罪的话题吧,最后争论了起来。”
“是完美犯罪?”水间月问道,好像那些推理迷就喜欢研究这个来着。
“对对对!就是这个词。”服务员大叔说道:“那天他们不欢而散,不过第二个周六他们还是照常聚在一起,只不过这次还没有开始打麻将就吵了起来,最后各自离去。”
“到了第三周,就只剩下了那个大学生一个
,孤独的坐在麻将桌上独自摆弄着麻将牌。”
水间月估计,恐怕是因为那个时候四个
已经死了两个
,而另一个锅井进猜到了是平栋堂次做的案因此不敢露面了。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的回答,过几天会有警员邀请你做笔录,到时候不要惊慌,把这些再说一遍就好了。”水间月说道。
“对不起警官先生,我还不知道他们四个
出了什么事
?”服务员大叔问道。
“啊,反正马上就见报了,跟你说了也无妨,他们四个现在都被杀了!”水间月一摊手。
“被杀了!”大叔吓了一跳,连忙问道:“难道是那个疯子?”
“什么疯子?”本来已经打算告别的水间月又感兴趣了。
“是一个孤僻的客
,以前那四个
经常推理的时候,他总是跑过去挑他们的毛病,但是每次都被辩的哑
无言,落荒而逃。”服务员大叔想了想,严肃的说道:“就是那个大学生独自一个
的那一天,那个
跑过来嘲讽势单力薄的大学生,结果两个
激动的吵了起来,还互相丢麻将牌,最后那个
怒吼着说‘我要把你们都宰了!’这样的话,最后他们就再也没有来过这里。”说道这里,服务员大叔的表
变得悲伤了起来。
惊醒过来,服务员大叔笑了笑:“警官别笑话我,我这一辈子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所以那一桌的客
就是我难以忘怀的回忆了。”
“对了!”大叔突然钻到服务台下面,抱出来一个满是灰尘的盒子。
“这是……?”
“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两
吵得热闹之后互相扔起了麻将牌,被他们弄得全都是划痕的麻将牌的
不能被再给客
使用了,我为了纪念那些
就把这副麻将牌留了下来,结果时间一长还是差点把它忘了……”服务员大叔呵呵笑着。
“咦?这副牌擦过吗?”水间月突然激动起来。
“应该没有吧?”对于二十年前的琐事,大叔可不能全都一点都不剩的想起来。
“假如没擦过的话,应该可以在上面检验到他们的指纹也说不定。”水间月激动的说道。
“对对对!我听那位医生说过的指纹的事,上面一定可以找到那个疯子的指纹。”服务员大叔更激动了,好像自己已经为了那些
报仇了一样。
水间月的电话响了。
“我是水间……嗯、嗯、抓到了?……果然和我们想的一样,好的我马上回去,麻将馆这边也找到了,对拿到证据了,是
证。”
事
不出所料,松本管理官进
锅井进的家的时候,锅井进的儿子没有来得及处理血衣和电击枪,被抓了个正着的他只好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韪,就是他在早间节目的时候听出来了平栋堂次就是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而采用和平栋堂次一样的手法去杀害了平栋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