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上台。

布鲁斯只随便说了两句，就把位置让给卢修斯·福克斯。

倒是卢瑟，非常“勤奋”，在台上若悬河、滔滔不绝，详细讲述自家信息技术部的每一项技术优势，乃至每位科研员的身份与成果......

看得出来，他是真想拿下这个大项目。

卢瑟和哈莉一样，都近乎白手起家，是各自财团的创始。

也因为起家晚，和国防部没打过几次道。

不像星城的奎恩和哥谭的韦恩，两家老字号财阀，是五角大楼的常客。军方每次大采购，他们两家都能分到一杯羹。

卢瑟要想从这个项目中分到一块大蛋糕，必须格外努力。

除了几家大型科技企业，更多的还是专门做网络安全和工智能的信息技术公司。

哈莉得承认，她有些小瞧天下英雄。

米国......至少dc宇宙的米国，科技歪得有些可怕。

至少有五家实验室拿出较为成熟的机互技术，以及配套的初级工智能。

最让哈莉惊奇的，还是那位来自芝加哥麻省理工的汉克博士。

他和里奇一样，也在搞神数据化和虚拟现实的试验。

只不过里奇通过魔法范式，让整体灵魂都量子化，汉克博士更像在发明黑客帝国的矩阵，被数据化的仅是脑波。

......

稍后的酒会上。

“汉克博士，你在神数据化上的成果，让我印象刻，而正好，我们朵朵科技也在进行同样的研究。

可惜我的好友蒙主召唤，英年早逝，留下一项完成一半的、能改变类历史进程的伟大工程。

现在，我正在为这个工程寻找新的总工程师。

即是为了用科技创造新时代，也希望告慰升天堂的友之灵。”哈莉真意切地说。

身材高大、像橄榄球运动员多过科学家的汉克，迟疑着道：“对里奇先生的研究，我也早有耳闻。

说实话，我很想亲眼见识一番‘量子魔法师’的研究成果。

但早在两个月前，我已经答应卢瑟先生，履行完与MIT的职业合同，就会加卢瑟集团。”

“哈莉，我们两家完全可以合作。”卢瑟端着酒杯过来，笑呵呵道：“凭里奇留下的技术底子，再加上我最近搜罗的顶级科研班子。

到时候别说虚拟现实，高级工智能也能在十年内实现。

世界将因此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个问题，我们早讨论过多次了。”哈莉歪歪，委婉拒绝。

然后，她表微变，古怪道：“嗨，露易丝，你的男友吗？”

露易丝发高高挽起，一身红色礼裙尽显雍容。

她并非一，而是挽着黑西装、厚框眼镜的克拉克。

露易丝眸光一闪，态度自然地说：“克拉克·肯特，我在星球报的同事。”

“奎茵小姐，卢瑟先生，汉克博士.......”克拉克露出憨厚淳朴的微笑，十分具有亲和力。

“我是科技和自然环境专栏的特约记者，很荣幸见到你们。”

“唔，你好，克拉克。”哈莉和他握了握手。

“克拉克，好久不见。”卢瑟神色复杂。

克拉克和他对视，“是呀，好几年了......”

“你们认识？”露易丝惊了一下。

“你不知道我的家乡也在斯莫威尔吗？”卢瑟笑道。

露易丝眉微皱，“卢瑟先生，听说你执着于超级AI的研究，是为了研发一款对付撕曼的机器？”

卢瑟眸光微闪，“我没想过伤害谁，我只想保护地球，保护米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