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真的管用吗?”
自从那天田秀拍着胸脯表示一切都
给她之后,吕惜蓓还以为她终于愿意松
,同意让素娘去接近查哈宁了,可是没想到之后她就一直躲起来不见
,也不知道在折腾什么。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今儿个好不容易终于逮到她的
影了,却又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拉着自己,却是到了一处书店。
“不是,你拉我到这里做什么?”两个
在书店对面埋伏了好长时间,只见对面进去出来不超过五个
,当真是冷清得很。“你再不和我说清楚,我可真就要走了啊!”
吕惜蓓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等了一会也没等到什么,还喝了好一阵子西北风,就是再好的耐
也被她霍霍完了,于是气的转身就要走,不料才起身就被她猛地拽下来。
“你......!”
“嘘——”
她气的想骂
,田秀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嘴
,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后,悄悄冲她指了指对面,“你瞧。”
她没好气的看向对面,却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藏得更隐秘,在察觉到那个身影并未发现自己的时候,她才松了
气,压低了声音,惊讶道:“他怎么会在这里的?”
“恩?”田秀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他不在这里才奇怪好吗?”
“要不是为了他,你以为我为什么守在这里这么久,难不成真的就是闲着为了带你喝西北风不成?”
吕惜蓓被噎了一下,知道自己刚才急躁的样子惹恼了她,虽然心虚,但嘴上还是不饶
道:“可你也该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好做准备呀!”
说话间,那个身影已经进了书店,她立马放弃无谓的拌嘴,拉着
走了进去,“快快快,赶紧跟上去!”
田秀都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拉着闪身进了书店,又怕惊到那个
,她也只好默默的闭上嘴
。
两
悄悄跟着那
,躲在书架后看着那
从架子上拿了本册子细读,一时半刻怕是不会离开,盯了一会,吕惜蓓还是忍不住心下的好奇,嘟囔道:“他不是突族
吗?为什么会看汉
的书,还看得这么起劲呢?”
没错,她们今天跟踪的
正是查哈宁。
而且瞧着查哈宁并不是敷衍了事,随便什么书都读,他看的都是诗词史记之类的书籍,往往一看就是好久,俨然是真的看了进去,可见他对汉
文化的理解是有一定基础的。
“难不成他是想学汉
的文化,用汉
的计策再来攻打我们?不是有句话叫‘师夷常技以制夷’的吗?”
“......”
在这样的
况下,田秀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评论这句话。
可看着她好奇的眉毛都像两条毛毛虫似的一直抽抽不停,趴在架子上拱起的
也是一摇一摇的,蠢蠢欲动,好似下一刻就按捺不住好奇心冲到对方面前问个究竟,田秀连忙将她探出去的脑袋拉了回来,警告道:“你能不能收敛一点,不然就要被发现了!”
可是她根本就安分不下来,于是田秀只得低声试着为她解惑:“你不是说过,突族老族长的小儿子乃是他和一个汉
子所生,既如此,若他真是那个
,受母亲影响,对汉
的文化感兴趣又有什么奇怪的?”
吕惜蓓闻言点点
,然后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
,“不对啊,你怎么知道他会在这里出现的?”
“你难不成真的以为我这几天就只是在屋中带着,什么都没有准备吗?”田秀骄傲的点了点下
,然后神秘兮兮道:“我早就查到了他有逛书店的兴趣,早早就为他准备了一份大礼,今天就是等他上钩的!”
吕惜蓓下意识就想问她“什么大礼?”可是田秀已经闭上了嘴
不再多言,虽然自己的好奇心愈发被勾得心痒痒,但怕
露自己的身份,她到底还是忍了下来,只能继续眼
的看着查哈宁,希望他能快点发现那份‘大礼’,为自己解惑。
不过今天她注定要失望了,因为随后查哈宁又挑了几本诗词之类的书后就结账离开了,看着田秀的表
,她便知道这次他并未能如愿。
“无妨,反正我早就想到了鱼儿不可能这么简单一次
就上勾的,下一次一定不会放过他!”田秀自信满满道。
反正她下的饵够大够吸引
,绝对能钓得上这条大鱼!
而与此同时,突族侍者也已经来到了京都。
听到消息的吕惜蓓立马找到田秀,却发现袁征明早就候在那里了。
“......”
也不知道这母子两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
相对而坐,明明谁都没有说一句话,却好像已经你来我往,
手了无数次。
气氛紧绷,一触即发,吕惜蓓一瞬间感觉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但看到素娘见到她时好似看到从天而降的救命神仙一样的眼神,她僵了一下,最后还是硬着
皮的把脚探了进去。
“早啊!”她

的打招呼,试图打
这尴尬的画面,“今天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出去逛逛怎么样?”
可是没有一个
领她的
,吕惜蓓自己举了一挥手,也觉得分外无趣,只得悻悻放下。
说真的,她之前就说过了,这母子两一个瞧着慈眉善目的,另一个又是一副木
样子,可其实内里花花肠子一个比一个多,那心切开之后都能冒黑水,都绝非良善之辈。
可现在他们两个一对上,简直就是针尖对麦芒,两败俱伤不说,还要伤及无辜!
说真的,她现在是真的开始后悔了,她怎么就那么想不开,简直就是急着找死嘛!
而就在她悔的肠子都快要青了的时候,袁征明忽然开
了:“您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吕惜蓓和素娘同时心中一凛,两
竖着耳朵,像两只兔子一般目光炯炯的看向田秀。
但对方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甚至还有闲心拿起旁边的茶盏轻轻呷了一
,茶盏轻磕杯沿的声音敲击着他们的耳鼓膜,落在心间,让他们整颗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一瞬好像过了一年那般漫长,她才不紧不慢道:“明儿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个
道
家罢了,夫死从子,如今自然什么事都听你的安排才是。”
见对方摆明一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袁征明微微皱起了眉
,却是道:“我最近查到,来京都的突族使者中,有一些
悄悄联系了查哈宁,可以确定他就是突族老族长的那个被赶出去的小儿子。”
田秀又喝了
茶,好像完全不感兴趣道:“哦,是吗?”
袁征明却被她这个样子惹恼,他眉间的皱纹就像沟壑一般
,
吸一
气,忍着怒气道:“我和您说这些事
并不是想来质问或是责难什么,只是想提醒您,不论您做什么,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查哈宁是突族的
,他绝对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愚昧无知,您莫要轻举妄动,以免招来杀身之祸,还会连累万千无辜!”
田秀终于抬起眼皮,却是直盯着他,意有所指道:“我惹他就是杀身之祸,你做的难道就不危险吗?”
袁征明挑了挑眉,“果然,是您做的。”
两
说话就像打哑谜似的,吕惜蓓在一旁听了半天,也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终于忍不住打断两个
的话,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不是,现在应该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吧?既然已经查清楚了查哈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