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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玖上前推开一扇没有门牌的金属门，里面是个会谈室，不大不小，空的，摆着一张木桌和两个椅子。

“请坐。”

钟离玖示意秦铭先坐下。

那名冷峻中年也跟了进来，站在会谈室角落，他的队员们全都在门外守着。

少顷。

钟离玖整理出合同协议的几份文件递给秦铭：“你先看一遍，哪里不懂的问我，没问题的话，签完字，后续有专跟你对接。”

其实这属于较高规格的待遇。

她作为顾问秘书，平时与武圣武师对接，地位高，权限高，不负责秦铭这个级别的事务。

但宋闻亲吩咐。

再加上宁陌离凶威震慑，钟离玖态度很好，并没有轻视之意。

此刻。

长桌的对侧。

秦铭扫了眼会谈室，拿起这几份纸质合同的文件：“灵气研究与修行实验的协议？辐危害声明？关于突武师境界的协议？”

“是的。”

钟离玖微微一笑，解释道：“灵气融空气中，并不是气体，是辐。”

什么鬼。

灵气居然是辐。

听上去就像是天方夜谭，秦铭又吃惊又震撼：“所以不修行第一关，就不能突武师，否则真的会异化？”

灵气，辐，绝对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对于多数而言。

灵气象征着仙灵之气，美好的，玄妙的，超凡脱俗的。

辐象征着恐怖，有害，致命危险。

第一印象很重要！灵气时代更符合们心中的期盼，向往之，若是换成了辐时代，没坐得住，就连秦铭也感到心底冰凉。

他张了张嘴，喉咙有点生涩，盯着合同低声道：“这么说的话，灵气时代并不是灵气复苏。”

这世上！

从来就没有灵气！

秦铭想起吴烬说过的推测，硬着皮往下看，翻开第二份合同，简洁的段落格式，令能一目了然。

“本自愿加灵气研究辅助类项目工作……灵气主要由α-2、β-2、γ-2三种线组成……请问这几个线是什么意思？”秦铭拿着第二份合同协议，抬看向钟离玖。

作为文科生。

他表示一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