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小乔那种况，应该也是恶化吧？”祖茂突然说了句。

“那么说似乎也是，毕竟一个男孩子，居然长得比孩子还要娇艳。”程普大笑，那身材那脸蛋，完全就是个孩子，一点都不阳刚。

“龙阳男或许会觉得好评。”朱信吐槽了句，算了，后世其实也有不少绅士叫嚣着‘只要可就好’什么的。

“那你知道龙阳君为什么好男色吗？”韩当露出一副绅士的表，“据说是因为他长得太美，倾国倾城。以至于没有哪个愿意和他在一起，毕竟在他面前，自己的容貌都只会黯然失色。”

“的确，我也是那么听说的。色方面被堵死，最后他只能走男色这条路。其实当时因为他的外表，向他求的男，据说能从大梁排到洛阳。”程普也是想起来了。

果然男聊天，差不多三句话就能聊到上面……漂亮的男也算。

朱信也是第一次听说，毕竟春秋战国时期，距离现在已经近五百年。又不是这个世界的土著，那么长远的事，谁能知道。

“后来龙阳成为一种风气，或者说从那个时候开始，漂亮的男也能获得不少男的欢迎。而且长相妖媚的男，也在龙阳君开始不断出现。可话说龙阳君，应该是没有后裔的吧？”祖茂总结。

“换言之，应该是从龙阳君开始，职业者的外表，一定程度会出现恶化的况。”程普也是沉思，居然把话题扭回来了。

“不过就如同惟实所言，对于龙阳之好的来说，这或许还是优化了。”韩当笑道。

眼看话题越来越污，朱信也听下去，索起身告辞离开。

同时也在思考，若觉醒后会出现恶化和优化的况，周瑜会不会以后逐渐正常回来？算了，反正就算她正常回来，小乔也正好能附和她的审美观……

真不愧是历史上的夫妻，现在看来，两简直就是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