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沅气到一直指着程阳，“你，你说什么？”

“说你小心自己的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程阳话音落下，凤沅突然咬了自己的舌，捂着唇支支吾吾的看着程阳。

“看，我说什么了，不要说话，风大会吹了舌的。”程阳心好了，这舌咬的好，咬的妙。

顾湛看了程阳一眼，继续开车。

程阳回看向了前面，“按理说这个时候是何穗官司差不多结束了，顾衡和何穗现在应该是感更进了一步，顾衡出什么事了？”

“持刀伤。”

程阳猛然回看向了顾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你说什么？持刀伤？”

“和你这亲妈格多相似啊，说动手就动手。”

程阳：“……”

想打，这男绝对是故意的。

回去之后，顾衡这会儿已经从警局出来了，只是被老爷子打了一顿，这会儿还在祠堂跪着。

顾湛和程阳回到家，顾母便将顾湛拉了过去，程阳也不在意，自己去了祠堂那边。

顾衡还跪着，程阳进去在他肩拍了一下。

顾衡抬看了过去，“回来了？”

“我可没给你持刀伤这个设，到底怎么回事儿？”程阳盘腿在地上坐下，“你也不是这么冲动的。”

顾湛垂了垂眼眸，低声开说道：“抱歉，给你惹麻烦了。”

“也没惹什么麻烦，本来也应该回来了，继续留在那边也查不出什么事了。”

顾衡微微点，“没什么事，不是我持刀，是有个病家属持刀，慌中有受伤了，我被害了一次，没事儿，已经讲清楚了。”

程阳托着下看着顾衡，“这剧也不是我写的啊，可是他们怎么敢动主题剧呢？”

“只是加一些节，只要不动结局，应该不算动了主线吧，只是我们这一切要一直根据别的心来吗？”顾衡低声开问道。

程阳蹙了蹙眉，看着顾衡的模样，“你不想被别支配命运？”

“没有喜欢被别支配命运吧，就算是主角又怎么样？也不过是带着别的意识活着而已。”

程阳看着顾衡，顾衡是他创造出来的，可是现在现在看顾衡这样，程阳也有些不知道对错了。

“其实，如果不是进了这书局，或许你们都只是纸片，纸片是没有思想的……”

“你真的这么想的吗？”顾衡开问道。

“以前我是这么想的，键盘下来的一行字，然后读者看到的不过都是一串数据下面的符号而已，可是现在，或许，我真的应该放你自由。”

顾衡带着不解看向了程阳。

“删档，或许你和何穗就能在这里过自己的子，不会再有那些七八糟，为了引流搞各种七八糟狗血的事，但是，这也证明了，你们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了。”

“删档？”

“你可以理解为删书。”

“那不是你的心血吗？”

程阳叹了一气，抱着自己的膝盖看着顾家的牌位，“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尤其是这些年，我快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因为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