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钱谦益并没有说那怕朱明忠一个不好，但现在，当这个念在郑成功的心底浮现出来的时候，就像是一根芽似的，开始生出了那根芽。

尤其是“多变”那两个字更是让他整个的心底，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不满于恼火，可郑成功仍然忍着，甚至吸一气说道。

“军歌应唱大刀环，誓灭胡出玉关。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诗……”

声音拉长，郑成功看着远处说道。

“诗是好诗！”

至于嘛！

那就只能再议了！

郑成功暗自在心底这般寻思着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这是第一次，他从本上否认了一个，而当一个从本上否认一个之后，其它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也正是在这一瞬间，一个无形的裂缝，便在郑成功的心底生出了，而在那裂缝之中，同样也长出了一根不信任的芽。

心知火候已经差不多的钱谦益，并没有继续添油加醋，文杀不用刀，是因为这刀是慢慢用上的，必须要掌握好火候，才能在必须时给对方致命一击，万万不能之过急。

就在这时，那边有通传。

“兵部侍郎张煌言求见王爷！”

一听是张煌言求见，郑成功的心底略微一动，然后他便朝钱谦益看去。

“老师不如与本王一同去见见少司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