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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皇后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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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庭中,就见家丁追着拿着那张宝弓的沈长松满院子跑,而他边跑还边拿匕首割着那弓弦,高声道:“拿把什么弓,就想换我妹妹吗。”

他连忙过去夺下他手中的匕首道:“胡闹,拿着匕首跑多危险啊,没有教过你吗?”说着,还使劲在他上拍了两下,长松吃痛,嚎哭道:“爹爹真的要拿妹妹换这弓吗?我刚才在书房外面都听到了,去问翁翁和娘亲,他们也只是抱着妹妹哭...”

沈旷听到此处,又急又怒:“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娘亲还在月中,哪里听得这些。”

他这样倒把长松真吓住了,一时也忘了嚎,此时就见管家领着郎中急匆匆往琬琰房中去,便撇下长松,赶忙跟在郎中身后问:“到底怎么了?”

管家道:“方才小公子到夫房中不知说了些什么,气得夫哭晕了过去,老夫就叫请了郎中来。”

沈旷闻言长叹一声,待到了琬琰房中,真见她双眼紧闭,满面泪痕,气息也十分微弱,更是把他急得不行,那郎中看过了,也只是摇叹气道:“夫要放宽心才好啊,月中总这般急怒忧郁,对身体损伤是极大的,弄得不好还容易引起血崩之症啊。”听得众俱是心惊,待她醒了,忙都好言劝慰她,她却哀哀哭道:“什么皇后命格贵不可言,我只可怜我的儿,待她长成,就要嫁与个已过半百之,在高墙之中虚度青春,便是再尊荣,生又何欢?”

沈旷和魏文翁听了她这番话,也是无言以对,一脸凄然,此时,钟夫却擦了眼角的泪道:“那你的意思,从今起,便要天天把这事挂在嘴边,让她自小便在凄风苦雨中度过吗?”

那三个听了,都是一怔,只听她继续说道:“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儿,便是可以预见她十七八岁后过得不好,那让她在这之前好好享受生就行了呀,况且她也不是一到十八岁后就立刻死了,活一辈子,比男欢有趣的事多着呢,哪里就到了生又何欢的地步。”

她说着,从母手中接过熟睡的婴儿,一面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稚的小脸,一面对琬琰柔声道:“琬儿,为娘明白你作为母亲的忧虑,曹禅是那样一个工于心计的,他的后宫更是一片乌烟瘴气,以后卿卿的子怕是不好过。可有些事,避是避不过的,你更应该做的,是打起神来,把你的儿教得足够优秀,让谁也欺负不了她,这样,才是为她的远计。”

琬琰望着母亲的眼睛,她眼中的坚定让她忘了哭泣,呆了半晌,才从她怀中接过儿,呼了一长气道:“母亲说得是,是我糊涂了。”

等到她平安出了月,魏文翁夫自然也就安心归家了,不过自钟夫那番话后,他们一家倒真的振作了起来,安安心心呵护起卿卿这颗全家的掌上明珠来。

时光荏苒,转眼三四年就过去,琬琰将卿卿的诗三百教到最后一篇时,不到四岁的卿卿忽然问:“娘亲,我之前听嫦曦姐姐说,她的师父教她诗三百,第一句说的便是:‘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这是什么意思呀?”

琬琰笑道:“你别听那些腐儒胡说,咱们学诗,就不要像那些一样掉书袋子,引经据典的,有什么意趣,你读一首诗,当时读到觉得是什么意思,那它就是什么意思,等到你将来阅历多了,自然会有一番不同的见解,不要因为前的话,早早给自己设定了限制,反而失了真意。”

卿卿听了,似懂非懂地点点,继而又问:“她还说,这个讲的是后妃之德,什么叫后妃之德呀?”

琬琰听了,一阵失神,继而抚着她细软的发丝道:“不是后妃之德,跟那个没有关系,它讲的,是你该如何去找到生的乐趣。”

卿卿歪着看着她道:“生的乐趣?这个还用找吗?活着就很好呀,可以吃桂花糕,糖葫芦,还可以去山上骑马,去河边摸鱼,看哥哥们投壶,斗蛐蛐儿...”

琬琰看着她清明的双眼,直觉得里面有星光闪烁,便不自觉地笑了,心中的霾也消散不少,搂过她道:“是呢是呢,你哥哥一天就带着你不务正业是吧?快去把针线拿来,昨吃糖葫芦的时候就说好了,今起要学习红啦。”

卿卿一听,从她怀里挣脱开来,瘪着嘴道:“不要不要,不要学习红,不要学习红。”说着就要哭的样子。

琬琰无奈道:“你这个小孩,怎么这样,说话这么不算数呀?”想了想又道,“罢了。不学红也行,那就下棋。”

谁知卿卿却把嘴瘪得更厉害了,一边叫着“不要下棋,不要下棋”一边跑到了庭中,迎面遇到归家的沈旷,便一把抱住他的腿,边哭边道:“爹爹,我不要下棋,娘亲每次下棋都欺负我,我从来没有赢过。”

沈旷忙将她抱起道:“好好好,不下棋,不下棋。”

琬琰此时已提着毛掸子追了出来,抬手就要抽她,却被沈旷拦住道:“你怎么老打她,不下棋就不下棋嘛,有什么大不了。”

琬琰气结道:“我抽她是因为她不下棋吗?是因为她自己说话不算数,还输不起。”

“哎呀,她一个小孩子,跟你下棋总是输,当然不高兴了。”

“谁让她那么笨,教了那么久,一点长进也没有,心思都不知道什么去了。你再惯着她,信不信我连你一块儿抽。”

“哎呦呦,夫息怒,息怒。这样吧卿卿,爹爹陪你下棋好不好,保证你能赢。”

说着就将卿卿抱到棋盘旁边,耐着子挖空心思让她赢了一盘,倒把卿卿欢喜得不行,拍着手找长松炫耀去了。

这边琬琰却扶额叹道:“唉,你就惯着她吧,这将来可怎么好。”

沈旷走到她身边,将她揽怀中道:“下棋而已,哪就影响到将来了?”

“下棋最能见心智,你说她要是不学聪明点,将来如何斗得过那些...”

“琬儿,你看她像不聪明的样子吗?四岁不到,论语诗经倒背如流,折腾起她哥哥来手下也没留过,至于棋艺不,大概是因为天底下的完总在少数,哪能个个都像岳丈那样,远的不说,你的琴艺不也就那样吗?昨夜就弹了一曲良宵引,还错了几个音呢。”

琬琰面色微红,白了他一眼,嘟囔道:“我那不是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吗?”

沈旷嘿嘿笑着,也不敢反驳,心道,你说了就算吧。

如果岁月一直如此静好,倒也算生一大幸事,然而命运总是作弄,常言道,恩夫妻难到,沈将军和魏夫这对恩夫妻,也难逃魔咒。没过多久,一场时疾带走了琬琰,那时卿卿不过四岁多一点,不大明白生死之别,只是看着哥哥和大们哭,就跟着哭,因此整也是病恹恹的,倒看得心疼。钟老夫看沈旷意志消沉,像是一时迈不过去这个坎,恐孩子们跟着他得不到妥善照顾,便把卿卿和长松接到身边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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