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但只要你按照我的方法，不仅能继续保持正常类的形态，还能获得强大的力量，怎么样？”

林朔双眸注视着他，轻声问道：“那你现在到底是类，还是夜魔？”

那男子微微皱眉，说道：“到底是类还是夜魔，这要看你自己的内心吧？”

“是吗？”

林朔又缓缓问道：“那么，你的食物……还是脑浆吗？”

那男子眼珠里的猩红色血丝骤然变得密集了几分，随即低沉道：“只需要食用一定的量，就能维持正常生命了，虽然必须是类，但连血族都能喝类血，我相信世界联邦会答应你的，不是吗？”

“血族吗？”

林朔看着他，忽然嘴角勾勒出一抹冰冷的弧度，指尖扣动了扳机。

“砰！”

巨大的枪声，那男子的颅瞬间被打成了一个碎的西瓜，幽蓝色的鲜血随着灰白色的体一起溅在了墙面上，随即顺着墙面缓缓流下。

“很抱歉。”

林朔看着对方的无尸体，淡淡道：“我当了这么久的，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