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服！

但是，他也不是个没节的，作为一个剧院的经营者和剧作家，柯蒂斯同样有自己的坚持。“这个剧本文辞优雅，讽刺犀利，是一个非常好的剧本，它如果登上舞台一定会引起极大的轰动！可它最大的问题在于，它不符合实际！如果真的公演，以后商就更没活路了。”

“对，就是这个。”弥尔顿和奥玛骑着马跟在车边旁听，这时候也纷纷出声支持柯蒂斯而不是沈言。“沈言，你是不是被商给……伤害过？所以对商有什么偏见啊。你得相信，这世界不是每个商都像夏洛克那么坏，还是好多，真的！”为了增强说服力，弥尔顿甚至将他那把双手巨剑都掏出来了。“这把剑，正宗矮手艺！是一位商走了两千多公里路帮我运来的，就为了完成一次承诺，没多要我一分钱！那些我们战团的随团商，甚至会跟着我们一起作战，你这个……真的有问题。”

沈言明白了。

他拍拍额，觉得自己还是想的太少——之前他先排除了“堂吉诃德”，就因为现在是骑士文化刚刚兴起，而非走向没落之际。连格伯特男爵这样的都还在亲临一线，整个贵族阶层尚未堕落。在这个时候讽刺骑士文化根本没销路；再有像他之前读的《小王子》，小资产阶级的忧郁对普通根本无法引起共鸣。反而是月灵，因为生活品味相似（小资产阶级的调调也是抄袭贵族的），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而《威尼斯商》是用来揭穿资产阶级的虚伪和高利贷商的残酷的……这些现在还不存在。商阶层暂时还是依附于贵族阶层的萌芽，展现在世面前的全都是如小白花般的纯洁。

“要不改成贵族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