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这次是真的怕了：“不要哇……有没有拥抱会啊……”

吕健已经按下了公放，韦德的声音传来

“我也正要找你。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吕健沉声道：“你没管好你的，韦德。”

“是的，我的核心团队中，有泄露了商业策略，需要我向乔乔解释么？”

不愧是韦德，依然是如此实诚。

既然如此，吕健也决定当一个老实：“现在开的公放，乔乔就在这里。”

乔乔尴尬道：“啊……你好啊……”

韦德当即说道：“我在两个半小时前联系吕健，洽谈换艺的事，他明确表示不会用你易，除非你主动走。”

“哦……知道了……谢谢啊……”

“那就这样。”

“别，还有事。”吕健连忙说道，“我想让乔乔去你那边三个月，试训或者别的什么，好好管教一下。”

乔乔浑身一震，感觉要完。

韦德回答很快：“培训内容牵扯商业机密，不行。”

乔乔松了气，感觉很稳。

“你不想弄清楚谁在搞我们？”

“这不重要。”韦德回答更快，“巨没时间向蚊子复仇。”

“那你想拎出内鬼么？商业间谍什么的，他可不是蚊子，他是瘤子。”

韦德沉吟片刻：“说出你下流的计划。”

……

厨房，非常混。

莫惜君始终沉迷吸娃，全程什么都不知道，只看到了倪可手上的戒指，这边抱着苏苏，追着倪可要一起欣赏。

而倪可，在夏歌的指引下缠着吕康。

“康哥，我有好多坏毛病。”

“谁没个毛病啊。”吕康呵呵一笑。

“我喜欢……我喜欢……”倪可向夏歌投去求助的眼。

夏歌随手做了个恶心的动作。

“我喜欢吃鼻屎。”倪可瞬间获得了灵感，努力去抠一些东西。

“还好吧，我小时候也喜欢吃。”吕康投来了温暖的微笑，“咸咸的。”

“唔……”

旁边的莫惜君赶紧捂住了苏苏的耳朵。

倪可为了，怎能轻言放弃。

她重整旗鼓，认真地说道：“我讨厌小孩，尤其是苏苏。”

她说着便起身，撸起袖管比划着要对苏苏动粗。

莫惜君大笑道：“哈哈，好假哦。”

苏苏也学着莫惜君大笑，不过发音不太标准：“哈哈，好尬哦。”

吕康却异常认真地抬臂道：“倪可，我很欣赏你这种真诚的作风，的确，早一些让恋对象知道自己的缺陷，可以走的更远。乔乔也有很多臭毛病，你们一定能互相包容。”

“啊啊啊。”倪可痛苦地捂。

夏歌也绝望捂脸，难道，这都是天意么……

此时，吕健和乔乔出现了，前者正义凛然，后者满脸写着想死。

正如吕健所料，吕康是不会那么轻易改变意见的，倪可道行还不够，那些泄露天机的尚且要付出代价，更何况逆天改命。

“宣布一件事。”吕健只冲着吕康道，“乔乔要去前进娱乐培训三个月，艺该有艺的样子，不能再放任他了。”

“啊？”

这下所有都惊了。

吕康第一个不愿意了：“那岂不是，他和倪可要分开很久？你太狠了啊健哥。”

“就像新生要军训一样，乔乔欠缺基本的管教，韦德答应我会封闭式管控的，前进娱乐有一个堪称新地狱的培训基地，很多都在那里放弃了明星梦。”

不管吕康怎么着，乔乔已经要被吓哭了。

“所以吕康。”吕健色一震，笑问苍天，“你还看好乔乔与倪可么？”

“问我嘛？”吕康茫然地望向二，“总之，这真的是一次考验啊，你们要加油。”

此刻，苍天，宇宙，动摇了！

吕健不禁暗喜，也许天意，也可以套路。

众皆喜，唯乔乔独悲。

废话，逆天改命的代价，都该是他来负的。

前进娱乐三个月的地狱训练，出来会怎么样？出的来么？会不会被玩坏？

怀着异常沉重的心，乔乔与吕健来到了技术上不可能被窃听的录音棚。

西湖先生端着茶躲远，他现在最烦听到吕健的声音。

“有些揠苗助长，但现在必须说清楚一些事了。”吕健盘着二郎腿说道，“你刚刚，锁死了一条道路。你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是你生的抉择点，你必须搞清楚。”

“嗯？”

“你打过游戏么，传统rpg，升到一定级别要转职，比如骑士，可以转职成圣骑士或者龙骑士，剑士可以转职成魔剑士或者剑圣。”

“很老的游戏才这样，选了一个，就没法选另一个，经常会出现选择困难。”乔乔挠道，“不过游戏可以读档可以重来，倒也无所谓。”

“可你已经没法读档了。”吕健比划道，“艺就是基础职业，合适的时候可以转职成偶像或者歌手，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啊？那偶像歌手岂不是很尴尬？”

“不尴尬，魔剑士也会耍剑对么？真正区分他们的不是外形，是战斗技巧，是大招。”

“所以说……偶像和歌手，他们的大招不一样？”

“太不一样了，他们的核心价值完全不同。”吕健抬起左手，“偶像的核心价值是设，暖男，酷男，叛逆男，这些都可以，然后配上足够帅的脸，疯狂推销，捞，让丝们拿你当幻想男友，把你从一个变成一个符号，甚至于一种宗教，追逐你的丝全部是教徒，至于作品，那只是赚钱的媒介罢了，就像中世纪教廷发行的‘赎罪卷’一样，们根本不在乎那张纸的价格，在乎‘救赎’的感受。

“偶像的丝也不在乎作品的内容，她们只是想通过自己的支持，看到偶像成长成名，让自己热的偶像成为最的那个偶像，为此她们不惜一个买一万张唱片，买下整座电影院的票，她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们的‘男友’会越来越红。”

吕健说着抬起右手：“另一边，是歌手，歌手不卖设，卖作品，喜欢他的不太在乎他到底是个什么，只是喜欢他的作品，歌手想活下去，就要不停的出好作品，这条路简单而又质朴，但很遗憾，现阶段赚不到大钱，所以歌手越来越少，偶像越来越多。”

“你和余声的事，最根本的原因也正源于此。”吕健将两只手叉，“韦德清楚歌手赚不到钱，所以使劲把余声往偶像的路上掰，不让他出歌，让他疯狂跑综艺，企图挖掘磨练出一些偶像的品质。相反，你天生就长着一张偶像脸，‘叛逆设’浑然天成，这就是韦德始终留意你的原因。”

吕健放下手说道：“不管是你，夏歌还是惜君，我暂时都让你们自由发展，没有安排任何活动，就是不想太早的给你们定型，让你们在净的状态自我挖掘，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潜力。但现在，你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因为……恋么？”

“是的，偶像这个职业，恋是绝对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