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那里有充足的粮食和弹药，……

旁边的张剑难得地劝了一句：“师傅，炮弹炸的声音这么大，正好可以掩盖我们的坦克的声音。”

这时，对讲机传来柳援朝的声音：“报告！对面山发现敌防守阵地！”

郭拙诚莫名松了一气，大声道：“装备？数？”

眼睛看向前面，可因为河流转向左边，他看不见柳援朝所说的位置，只有高耸的山崖场上最痛苦的时候不一定就是被子弹击中、刺刀捅的时候，而是明知道敌要来却不知道敌会从什么方向来、什么时候来的那段时间，这个时候所产生的痛苦甚至比被子弹击中还折磨，因为它最容易让士兵们产生恐惧。

坦克出发的时候，所有都知道这一路上肯定不太平，肯定有越军的阻拦，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什么时候能遇到他们。

现在他们出现了，郭拙诚反而轻松了。

柳援朝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郭拙诚的声音这么大，过了一会，他回答道：“一挺重机枪、两挺轻机枪，大约一个排的兵力。”

郭拙诚下令道：“边前进边轰炸，不得减速。”

“是！”柳援朝大声回答。

郭拙诚又下令道：“二号！二号！准备战斗，目标：你的前方敌阵地。边前进边打，不得减速！”

很快前面传来火炮和机枪的吼叫声。坦克外捆绑的一个个盯着前面，枪更是早已经指向了枪声响起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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