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士兵慌不择路，有不少跑到了直属团的出发阵地，先茫然不知所措，后又站那里羡慕地看着直属队冲锋。

郭拙诚为了搞清楚其他阵地的况，找到一个刚跑到直属团进攻阵地的军官跟前，问道：“同志，刚才况到底怎么样？阵地上的越军多不多？枪法准不准？”

军官虽然不认识郭拙诚，也觉得郭拙诚太年轻，但见他带着警卫员，一点也不敢轻视他。他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泥土，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冲上去，眼看就要成功了，脚下却突然炸了，将我掀翻在地。

冲在最前面的被越军包围，无法撤下来，我还是利用炮火轰炸的间隙跑下来的，在炮火中连东南西北的方向都看不清，不知道怎么跑到你们阵地上来了。他们的枪法……好像并不怎么样，我在那里呆了好一会，子弹在我身边打了好几发，但没有打到我身上。”

特战队员陈春芳现在是郭拙诚的警卫员，对自己不能上战场直接打敌很是不忿，看到眼前这个军官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不爽的他讥讽地说道：“看你说的，你是被越军的子弹吓糊涂了吧？我们是在冲锋，怎么可能被包围？越军来得及包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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