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船的艄公也吸了郭拙诚的烟，也说道：“我听他们说一个男青要回去，必须送二百元，还要送烟送酒，态度要好，要签保证书，保证回去之后不说，他们才可能得到马修德的签字，才能够回去。年轻漂亮的青则要陪他睡，或者跟他安排的睡，否则送再多的钱也没有用。长得丑的青就跟男的一样，要那么多钱。有次一个长得不漂亮的的想回城，可家里又没有钱，晚上主动找到马修德，说是把净的身子给他，结果被马修德甩了几个耳光，还让民兵抓起来游街，说她是鞋。那个的觉得无脸见就投河死了，真是作孽啊，好年轻的一个娃子。”

那个急于过河进城的男子也瓮声瓮气地说道：“三年前，那个上吊死的青呢，好漂亮的，结果肚子里怀了毛毛，不敢进城见父母，马修德这王八蛋到外地出差三个多月，的眼看肚子越来越大保不住了，只好寻了短见？都七个月了呢，生下来都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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