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天地变换。

天界出现白老儿，他从上面带着两个小童下来，落到我身边摇了摇：“我就知道你要闯祸，才下来帮你，没想到你还是这样。”

老君走来，与我好像是早就认识了，与我说气话很是客气。

我瞧了他一会：“老马，你骗的我好苦！”

老君一哆嗦，半天才看了看左右：“你怎么认得我？”

“知父莫若子，虽然老君隐藏的很，但你我相处一年，我怎不认得？”

老君这才说：“我也是想帮你，你这就是害我。”

“嗯。”

我转身过去，不想跟老君废话。

老君走来看我：“生气了？”

我摇：“没有，老马，你回去吧。”

“你把天街变得灰突突的，你叫我回去如何代。”

“那就把师兄带回去，他是你的鹿神，不能留在这里，这一战，不能让师兄再出事了，既然你是下界度我，相信也是奉命行事，只可惜差阳错，法眼送我，却没有带我道，你这个师父，失败至极，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你不要管我，你跟我回去吧？”老君要带我走，我不走，只是摇了摇。

老君说了许多的话，后来鹿师兄来了，起身恢复了鹿神的样子。

“见过师父。”

鹿师兄给老君下跪，老君叹了气：“算了，你就留下吧，是死是活已不重要，当年那斗战胜佛也是如此，大不了我回去教不了照，我的兜率宫原本就没有花树木，没了就没了，谁还能把我怎样？”

老君说完，拂尘一甩，带着两个道童，腾云而去了。

我看鹿师兄：“你嘛不回去，留下来做什么？”

“天上那里有这里快乐！”

鹿师兄说完就抬看着走远的老君，他说：“图二送师父。”

我看着正陆续上来的水鬼，我说起和鹿师兄的因缘。

“那年，还是上古的时候，祖已是木，一只长了鹿角的兽，闲步而来，他本打算吃了地上的，我说你莫吃我，吃了我天地都没有木，叫他饿肚皮，他就没吃我，从此总来找我。

他最不喜欢的便是风云，每次风云来过，我都伤痕累累，他说他都舍不得吃我，为和那风云可恶至极，总是肆虐。

后来巫族出现，我成巫，有一只鹿总是跟在我左右，如果我遇到危险，鹿就会出现，就会帮我。

巫死后，棺木上面还印有，鹿的图腾。”

鹿师兄说：“过去的事，还说什么？”

“是我连累了你们，不该来到后世，让你们都被拖累，原本互不相欠，不必想见的。”

“先生。”

龙庭来找，我回看龙庭。

“上古时候，龙族强大，兽祖生下应龙，应龙遨游，我也喜欢。我不职位和，总觉得青龙是龙中最美的，我总是驻足看他没完，一他飞来找我，围绕着我陪我。

经过我的颠簸，他有了的样子，他叫我一声姑姑。

但他们兽祖并不喜欢我这个姑姑，更觉得我是个异类。

所有物种都是没有雌雄的，唯独我与他们不一样。

兽祖不准应龙与我见面，把应龙关了起来。

我有许久没见过应龙，我甚至记不得应龙是和模样的时候，阳祖来到我的身边。

从此忘记了应龙。

阳祖还是邪恶的，他每吃兽族，吃羽族，吃的龙所剩无几的时候，与应龙打了起来，眼看着应龙被吃，我阻拦下来。

应龙得意活下来，此后从来找我。

阳祖若是发现，便会吃更多的龙。

“巫族后，间有了繁荣之相，应龙出现过几次，从此天地间有了龙腾。

应龙本就是天地间高贵的龙，他曾做过无数次的帝王，最终在寻寻找找中来到这里。

但有一世他曾与我做过未婚夫妻，就是阳祖做大祭司的那时候，我是圣，而他曾与我有婚约。”

龙庭一笑，很明显他已经想起我说的话了。

“先生始终是先生，先生还能再见，足见极大的眷顾，龙庭很知足。”

我看张教授：“阳祖你呢？想起了么？”

张教授犹豫了片刻，摇了摇：“没想来，后世的都有些记忆，就是你说的上古。”

“那就算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我倒是很好奇，雪神在什么地方，时间太久了，我已经记不清她的样子了。”

“母亲，是不是罗绾贞？”

猫儿问我，我摇，但我还是说：“她是你舅母，不要直呼姓名。”

“母亲，如果是这样，那他们是谁呢？”猫儿问我。

“你说你舅舅么？”

“嗯。”

“兽祖和羽祖尚未见过，我和你父亲是祖和彦祖，在我们之后还有两祖，甲祖和鳞祖。”

“你说说，舅舅是老乌？”

猫儿还是有些顽皮的，我回看向猫儿，猫儿立刻不多言了。

此时季末扬才走来说：“你见过这么英俊的老乌？”

罗绾贞也说：“你见过这么美的鱼儿？”

“那没见过。”猫儿忙着说。

我去看他们，说道：“虽然祖阳祖与兽祖羽祖相处并不快乐，可遇甲祖鳞祖却相处融洽。

特别是那个斗嘴的老乌，他每次来都叼着一条鱼，又不吃，上岸后用他肥厚的爪子按着鱼，鱼儿跳，就是逃脱不了，等离开的时候叼住鱼离开。

都以为吃鱼，却不知道，他们一起出生，只是感很好，最怕他不在的时候，鱼被吃了，所以走到那里都带着鱼。

也算是一段佳话！

这不是，都带到这里来了。”

我看了一眼季末扬，季末扬脸色难看：“少来糊弄我。”

“照理说，你应该是我弟弟的，可你说过，要是你还能选择，你肯定不会被我晚出生，果然你就抢占了先机。”

“……”

季末扬这会倒是没话说了。

说说笑笑，时间过的很快。

水鬼已经全都上来了，我说道：“子墨，你速去鬼族，传我的话下去，要白鬼王带东西南北，四大水鬼王，要他们吞噬所有水鬼，平息祸。”

“是。”

子墨忽然消失，天蓬尺问我：“他们都有来处，那我和子墨呢？”

我看了一眼走远的子墨，许久才说：“上古时候，也不是只有祖几，那么多的早就记不清了，问也不记得了，等我想起来再说吧。”

听我说，天蓬尺便没有再问过。

但唯独天蓬尺和子墨不是上古的就相识，他们是我后来转世认识的。

平息了水鬼的事，我们才跟着罗绾贞回去。

而大战也终于发了，先是水患，跟着是瘟疫，后来还有还小地震。

但这些都南部单猫儿他们。

他们用不了多少时间就把事平息了。

而后不多久，天上开始雷鸣，罗绾贞卜卦告诉我，很快即要出事了。

我站在院子里，抬望着天上，我什么都不想说，我说不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