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整个看上去有些慵懒的气质。

顾言盯着她多看了两眼，直到桌对面的秦柠腾出手喝了牛，懒洋洋地抬起眼问了出：“有个问题想问顾指挥官，你们联邦的战舰队是可以随意开进都市区耍帅的吗？”

顾言：“……”

秦柠补充说明，“我刚刚在星际网查消息时，看到了那则新闻，有点好奇。”

“新闻假的。”顾言面不改色说完，低用餐。

秦柠若有所思“哦”了一声，也关了手机吃早餐。

用完早餐后，秦柠想着也是时候提一下正经事了，她放下杯子坐回去说：“关于我目前的状况，我从顾指挥官家的机器身上了解得差不多了。”

秦柠一边讲着，微微侧按了按仍然不太舒服的颈背，继续说：“我想顾指挥官也不会无缘无故突然把我在r国的记忆数据拿回来，既然你们付出了一些代价换回了我的记忆数据，应该也并不是想看我继续待在那个所谓的星舰学校里费时间吧。”

“学校那边我就不去了，顾指挥官需要我现在做什么，直接说就是。”

秦柠看上去状态懒懒散散的，指节弧度微曲的手背总时不时抵着颈背，一看就很不舒服的样子，但她缄不提身体不适，全程只是没带任何感绪的跟他谈利益易。

顾言用那双黑沉沉的淡漠眼眸注视着坐在对面的秦柠，企图捕捉到什么，但是并没有，秦柠的眼里自始至终都是冰凉凉的，没有丝毫感色彩。

就好像，昨天那只生着病的缠着他不放的小兔子并不是她。

顾言盯着她，薄唇缓缓启出低沉声音：“做什么都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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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对手指：这章也两章合并了，推荐票排名可以上到15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