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笑道，“如果他打算杀了，你可以死几次呢。”

“也有可能不这样做不是吗？他可不会放弃自己的原则。”

“嗯，那么蝙蝠侠会有一个继承。”白夜说道，“这个继承会不会跟蝙蝠侠一样呢？”

企鹅没有说话，皱起了眉，他并不蠢，只是一开始有些得意忘形了，现在仔细思考下来，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小子说的有道理。

一个是陌生可能更加危险的敌，又或者是可能直接死亡的结局。

相比之下，蝙蝠侠这个令企鹅痛恨的老对手，一下子就变得和蔼可亲了起来。

“你知道今晚出了什么事吗？”白夜的话打断了企鹅的思绪。

“嗯？”企鹅有些茫然地看向白夜，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了过来，“目前还不太清楚，跟我无关，怎么，你想要去凑热闹？”

“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跟易的机会，我是个商。”白夜说道。

“我可没有见过你这样怪的商。”企鹅说道。

“呵。”白夜轻笑了一声。

对于今晚会发生什么事，他并不清楚，尽管白夜对于这个世界有所了解。

但是了解也就那么一点——比如在哥谭市混迹的家伙都有哪些，大概的格来历是怎么样的，仅此而已，更的了解并不多。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混的，至于在时间线发展、剧方面，就算是白夜浅薄的了解也知道，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所谓的剧、时间线之类的就是用来坏和调戏的。

半个小时之后，白夜拿到了一把远比一般雨伞要沉重很多的黑色雨伞，还有一个小小的手提箱子，住进了企鹅给他安排的地方。

企鹅对于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知晓蝙蝠侠真正身份的很好。

在白夜提出来让他给自己安排地方住一晚上的时候，自然是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