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企鹅被抓了，会被关到黑门监狱。

贝恩是危险无比的雇佣兵、罪犯，却不是个疯子。

很多都会被他的外表所欺骗，以为他无脑，相反，贝恩的智慧相当高，尽管经常有“嗑药”过量，导致脑子不太行，失了智的况发生。

但是正常状态下的贝恩，怎么都不应该被关到疯院当中。

“他怎么进黑门监狱，又怎么会被转移到疯院？”白夜问道。

“还不是惹到了蝙蝠侠，也不想想，蝙蝠侠是可以随便惹的吗？”企鹅在白夜面前也不隐藏他对于蝙蝠侠的忌惮。

“然后呢？”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打。给打断了——不是脊柱，打断了两条腿，连管子都给蝙蝠侠扯出来了。”企鹅用一种描述孔乙己的感觉诉说着贝恩的“悲惨遭遇”，“给关进黑门监狱去了，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转移到疯院去了。”

语气充满了感叹，仿若在担心自己有一天也给这样对待了——不对，是已经被这样对待过了。

“真惨啊。”白夜跟着企鹅一起感叹。

“如果我要进疯院，有什么办法吗？”鳄鱼眼泪式的感叹过后，白夜问道。

“什么？”企鹅愣了一下。

“你没有听错。”白夜说道。

企鹅看着白夜：“你为了找贝恩，要进到那里去？”

“嗯，不然你可以把他弄出来？”白夜问道。

“那里不允许任何探视，只有警察和医护员可以进。当然，还有疯子也可以进去。”企鹅说道，“而且贝恩转移信息被隐藏了，我也是费了一点手段才调查出来他被弄到了疯院。想要弄出来，没那么简单。”

“那不就完了，所以我进去呗。”白夜说道。

“你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那里都是危险的疯子，说实话，我宁愿去黑门也不愿意去疯院。”企鹅说道。

什么样的老大就会有什么样的小弟，疯院当中，双面、小丑的簇拥不少，企鹅的簇拥少之又少。

他才不愿意去那里呢。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也是个疯子，有医院开的证明。”白夜看着企鹅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