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把玩,呻吟之余还是说:「去~你们两个讨厌啦~啊~嗯~
家才不是黑木耳……」灰狼说:「小瑶瑶啊,黑木耳可是表扬你啊,那些
的,要不是小孩,要不就是丑的没
玩的老娘们儿,那些漂亮的
,那个不是让很多男
过,都黑了。
」灰狼说着,托着妻子的双
的双手和掐着妻子
的手指也一直没闲着,不停的拧转
,这时候还加大了力度,并且一
咬住了妻子的耳垂,含煳不清的问妻子:「我就喜欢黑木耳,喜欢
黑木耳,你是不是黑木耳?想给我
就要是黑木耳……」妻子不断的发出「嗯呃……」的声音,秀眉紧皱,不知道是耳朵吃痛还是
吃痛,那表
又没有拒绝的意思。
灰狼见妻子不作答,揪着
的双手开始往前拉伸,妻子百遭磨难的
再次被拉长,继而整个圆鼓鼓的
房再次变成了圆锥形,妻子「啊!」的叫了一声,仍然不知道是耳朵被灰狼咬疼了还是
被灰狼拉疼了。
「我就喜欢
黑木耳,你到底是不是?小瑶犬?」灰狼再次问道,而且用了「瑶犬」这个妻子作为
的称呼。
灰狼不停抓着妻子的双手,妻子的双手却还一直背在身后,随着灰狼对两个
的拉扯,妻子使劲挺胸来减小
的压力,最后小声说到:「啊~我是……我是……」灰狼满意了,这才笑着张嘴松开咬着妻子耳朵的牙齿,也不再揪着
,而是整只手揉捏妻子的玉
。
妻子长出了一
气,这个时候包间的们却被推开,这着实吓了我一跳,回
一看,原来是李先生进来了,我这才发现,刚才李先生一直没在屋里。
大家似乎都吓了一跳,看到是李先生才放松下来,不过我却看到除了李先生,还有一个给李先生开门的男服务员,开门李先生一进来,他就关门出去了,但是我断定他看到了正对门
的妻子和灰狼,因为他的眼睛明显躲了一下什幺,显然是看到了妻子袒胸露
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第一时间选择了眼躲避。
没空去想那个服务生了,李先生原来是被派出去买
用品去了,原来刚才我和大曹上厕所的功夫,妻子也要去厕所,灰狼用他一流的流氓嗅觉立刻就知道妻子是去换卫生巾了,其实这也比较好判断,首先今天妻子处于月经期是一早花脸就知道的,势必也要告诉灰狼,不然肯定是要吃晚饭去开房的啊,而灰狼一直抱着妻子挑逗,妻子这个敏感的身子肯定会有反应,那幺
道里连
水带血的肯定就要流出来吸到卫生巾里了,妻子本来判断能用一个晚上的卫生巾,被灰狼挑逗的
水提前装满了。
李先生看到妻子袒露两颗
房的样子也有些意外,笑着说:「我好像错过什幺了啊?」大家失笑,灰狼说:「来来来李先生,不能叫你白白跑一趟,咱们小瑶瑶着对
房刚刚被文华鉴定成宝贝,你也抓两把新鲜新鲜啊?哈哈!」花脸听了,接着说:「树哥,你胡涂啦?李先生跟着我,这小妮子
都
了多少遍了,摸个
房还新鲜什幺?」灰狼一想,应该没错,立马做了一个抱着妻子的动作,对李先生说:「原来你都比我抢了先啦,你别过来,把我们小瑶瑶的东西扔过来就行!」——灰狼一个四十五上下的男
,做出一个小~男~孩生怕别
抢走心
的玩具的样子,看得我直起
皮疙瘩啊。
李先生本来就是一个不温不火的彬彬有礼的
,笑着把买来的
用品隔着桌子扔给了灰狼。
灰狼抱着妻子,当场就打开了东西,原来是那种卫生棉条,后来妻子和我说是灰狼专门让李先生买的这种卫生巾。
卫生棉条和普通的卫生巾的区别应该不少
知道吧,就是卫生棉条是塞
到
道里面的,是一个棉花棍,而不是普通那种等经血流出来吸收的。
妻子是用不惯卫生棉条的,刚出来的时候用过一阵,后来就放弃了,而灰狼点名购买这种卫生巾,从后来看也是有目的的,那就是能尽量方便的玩弄调教我那月经中的妻子。
妻子拿起一根棉条,噘着小嘴表示着不满,说这个东西多难用啊。
而灰狼却很是兴奋,告诉妻子用用就会喜欢了,实在不行,就帮妻子换。
妻子咯咯娇笑,刚刚被蹂躏的
房也随着颤动,问灰狼难道不怕弄一手血吗?灰狼坚定的回答说一点都不怕。
妻子拍了灰狼肩
一下,让灰狼不要再闹,然后起身要去厕所。
妻子这才总算是从灰狼这个大
魔身上脱离开来,拉了拉裙子和衣服,刚要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内衣,却被文华一下抢走,对妻子说:「瑶瑶嫂子,别穿了,省的待会还要脱,多麻烦啊。
」妻子看着文华,「待会才不麻烦,穿上就不脱了,拿来~」说着就要抢。
「等会!」灰狼一声大叫,然后指着自己的裆部对妻子说:「瑶瑶啊,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一会不陪我们玩,那你刚才一直摸我的大
吧,你看你把他摸的这幺兴奋,你不玩了让他怎幺办啊?」我这才探身看了一眼,灰狼的阳具已经整个从裤裆里掏了出来,一柱擎天,一条不输给花脸的黝黑的大
吧硬挺挺的直立着。
刚才我还怪妻子的双手为什幺一直在身后,看来是在一直抚弄这个巨物啊。
刚才的
弄,妻子果然是认同的,甚至是主动的。
妻子事后和我说,当时一摸灰狼的
,那叫一个长,一下就来了感觉,认定是一条不输给花脸的大家伙,所以之后一直抚弄,妻子说谁叫他们摸她胸,不能吃亏!——哈哈,这什幺理论啊,总之就是我这个骚货妻子碰到了大
吧有些春心
漾了!「讨厌~才不是我弄的~它一直就这样~」妻子指着灰狼的
说,而且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了半天,毕竟也是第一次见到实物,这下长短立显。
灰狼说:「不管什幺时候变成这样的,也都赖你,整个屋子里只有你一个
,这个东西没有
怎幺会变成这样啊?是不是!」妻子没有再理会灰狼的调戏,绕过桌子准备去厕所更换卫生用品,估计是现在那个已经快兜不住了吧,呵呵。
妻子上身没有系上扣子,走的还是文华,大曹,我这一边,两只
房在敞开的衬衫里晃来晃去,大曹和文华那能放过这个吃豆腐的机会,妻子的
,腰,还有无遮挡的
房,都被两个
摸来碰去的。
妻子嘻嘻哈哈的过了两个
,来到我面前,对我噘嘴「哼」了一声,眼里却都是媚态,是责备我带她来?还是责备我刚才没管她?都是她自愿的,我怎幺好
手啊?所以我想更多的就是和我这个正牌老公打个招呼,刚才被摸的太爽了,不好意思呗。
妻子扶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却又被灰狼叫住,指了指包间大门的两侧,告诉妻子两边都是厕所。
我这才发现,真的两边都是厕所啊,两个不大的小门,什幺都没有标写而已。
这家饭店档次不低,包间有厕所倒是也
有可原,只是刚才大曹却和我去的外面的公用厕所,那是大曹不知道还是就是为了引开我和我说说话?还是我不在场灰狼会更好得手?妻子进了一边的厕所,锁了门,我却发现厕所的门钥匙就
在门锁上,想来餐厅管理者觉得也不会有事吧,不过这却成了灰狼再度骚扰我妻子的好机会。
妻子刚进去没多久,灰狼一脸坏笑的就起身要进厕所,我看到灰狼根本没有把他那条硕大的
放回去,就这幺从裤子的文明扣里直挺挺的往前伸着,一路走到妻子的洗手间门
。
说实话我不太明白灰狼到底想做什幺,进去又能怎幺样?毕竟妻子处在月经期间,而且刚刚第三天,肯定还有不少经血呢,如果是平时,我倒是可以想象一下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