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血脉都保护不得,你从前亲眼看到的,他与先帝是阿耶最疼
的嫡子,是阿耶寄予厚望的儿子,如若阿耶在世又如何能看到他们一
死的不明不白,一
过得举步维艰——”
听到耳畔低沉哽咽的声音,陈氏只觉得振聋发聩,再对上彭城眸中星星点点的泪,陈氏张开嘴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你为永宁筹谋百般,可有曾想过,如今的她连婚事尚且不由你做主,你才是她的阿娘,杨家、李家却是明里暗里左右她的婚姻大事,想将她反捏在手中作为自己算计权衡的筹码?若如此下去,永宁也不过是为他
棋子,那与阿弟何异,姑母,阿耶是天子,离世后尚且护不得阿弟,姑母你又如何忍心——”
话没有再说下去,可陈氏的脑中已经轰然,只觉自己似被放
了四九寒冬的冰水之中,浸骨的疼痛,让她仿佛大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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