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点诱因，都能让他举一反十地脑大炸出一堆可怕的点子。

“那你就用那些渣好了。”丁理慧用略带自嘲的语气以退为进。

冯见雄认真地说：“我想了想，还是用你吧，你的品比较可靠一点。”

丁理慧：“那我试试，只要你的条件够好，我两年看看。不过如果我在编导或者配音方面有更好的项目机会，我不排除提前闪。”

冯见雄对此倒是无所谓：“闪可以，但是要签保密协议——放心，我不让白保密，就今天，你和纱纱听到的所有话，我都希望你们保密。

我可以给你们一笔封费期权，只要事后证明我的视频网站在完成布局之前，我们的计划没有被优酷得知。或者说，从表现形式上来看，是优酷没有提前就我们的计划作出反制的反应，那么你们都可以得到这笔钱，说不定有几十万哦。”

冯见雄花上千万投拍一部纪录片的事儿都过了，花几千万投n视频网都砸下去了。如果能够确保这一切顺利实施、这好大一盘棋能按计划下完，多出几十万的封费那是不叫个事儿的。

当然，马和纱拿的肯定要少得多，她只是适逢其会不得不听到，真用到她的地方并没有多少。

但这钱也不能不给，毕竟封费的本质，就不仅仅是对方的利用价值，而是“如果对方不为你所用，有可能给你带来多少损失”。

“我什么都没，怎么好意思呢……”马和纱红着脸拒绝，她家也不穷，生活优渥，总觉得拿男的无功之禄心里慌得很。

丁理慧的反应则要务实得多：“那你怎么保证没有从其他渠道泄露、或者优酷方面自己聪明有能，提前揣测出你的计划和价值呢？照你的说法，‘只要优酷或者其他竞争对手，作出了疑似因为n方面泄密而执行的应对预案’，都算是有泄密的话，那不是太冤了？”

对于这一点，冯见雄难得地很霸道地没有给任何商量机会：“那是自然，所以，你们要祈祷优酷别作出任何不该出现的、或者明显过早的应对。只要优酷作出了，我就认为你们有泄密了。你们的封费，都是和结果绑定的。”

“唉，看来，田海茉也好，我也好，你身边的其他合作者也好，都只是你这一盘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那些觉得自己是主力的，事实上都只是配角。”丁理慧怨念地自嘲了一句，唯有苦笑。

……

丁理慧觉得自己的思路被冯见雄玩弄于掌之间。

她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消化掉了冯见雄的通盘计划，并且知道了自己能够参与其中做多少事。

她也不得不感慨，冯见雄的想法实在是太天马行空了，但偏偏又那么严丝合缝。

她一度怀疑过冯见雄是不是重生者，可是如今看来，即使是重生者，也想不到冯见雄那么，因为弱智的重生者也只能抄个结论，而对于推导过程或者脑风本身的魅力，是无能为力的。

事实上，她的猜测很准。

因为冯见雄前世本来就是王牌大律师。

哪怕不重生，他也可以变得很牛。那些智商低于120的，哪怕重生了去和没重生的冯见雄，也照样不过冯见雄。

比如冯见雄前世当大律师、开商业资询公司之余，闲来无事时结合自己给做商业咨询时的一些脑风，写了一本重生小说，名叫《文娱救世主》。

书里面假借一个穿越故事，写了一个“在支付宝推广早期03、04年时、利用地域歧视炒作，以‘某个城市的支付宝愿意购票投票用户数够多，就优先安排周洁伦去那个城市开演唱会’为诱饵，帮助支付宝新增了一大波用户数”的桥段。

那本书是2017年上半年写的。然后因为前世的冯见雄有一个表哥在蚂蚁金服当中层技术部，他也经常因为业务往来跟一些阿狸系的脑风喝酒聊天。然后他书里那个脑风，机缘巧合被盒马鲜生的侯总听去了，当年下半年盒马鲜生就玩了一手“全国支付宝吃货们投票升级盒区房”的营销把戏。

最后投票吸纳的盒马鲜生潜在用户数，全国加起来也有几百万的规模。（有异议的自己去翻《文娱救世主》相关章节，看看章节是几月发布的，盒马鲜生的盒区房网投推广活动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可见，冯见雄的智商高是天生的，不重生他也能牛。

当然，前世冯见雄业余时间偶尔写小说时，也被一些弱智质疑过。那些弱智的理由是：“你真有本事有那么牛的货，还写小说什么？需要赚这种辛苦钱？所以肯定都是瞎吹的，根本没有可作！”

冯见雄对于那些质疑者当然是从来都懒得回应：这世上牛为了记录自己的智慧，写点书聊以再正常不过了。撒切尔夫的竞选办主任，不也写了《纸牌屋》？

至于那些弱智的子，只配被奉送一句吃里的名言：弱智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菜看谁都是外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