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配被我榨三个月，最多半年。然后我会需要一些别的。我用他，并不是因为我喜欢这个明星或者不喜欢，只是因为大数据告诉我目前喜欢他的丝被骗钱的概率最大，仅此而已。等他的丝们被熟练了、警觉心提高之后，他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哪一天大数据告诉我这个明星的丝都被恶心完了、倒胃了，我就会换代言，同时也换一个游戏服务器，甚至游戏名字——在这个行业，名声真的不值钱，品牌价值也不值钱。不要想着建设一个‘三年老店’。一年一换壳已经算慢的了。”

这种下贱的钱总会有来赚，来收国的智商税的。那就冯见雄多快好省的收了吧。

至于不小心过度消费了某些过气明星……这事儿只能说是生意的必然。

天下所有的生意，都是“卖的一方觉得能卖这么贵已经够可以了，而买的一方却觉得自己占到了便宜”才能达成易的。双方对同一个客观存在的价值量预估有偏差，才会有“价值洼地”。

那些被冯见雄谈了代言的男明星们，他们并不掌握“一个恶劣广告会消费掉他个多少品牌、名誉价值”的大数据。他们只能根据此前近似的行业惯例来评估。

而冯见雄却知道，那些明星所“横向对比、借鉴”的任何先例，其实都不足以和骗钱页游相提并论。所以，他是占了很大便宜的——比如，渣渣辉在代言贪玩蓝月之前，或许借鉴的是“陈龙大哥代言了dungdung洗发水后，掉了多少、这些换算过来值多少钱”这样的例子。

但一个传统的dungdung洗发水，哪怕再恶劣，能有页游广告杀伤力大么？说到底，是娱乐圈的眼皮子太浅，他们能想到的最伤品的例子，就只有dungdung洗发水了。再狠再毒的东西，他们想象力不够用了。

这里面的“品值差价”，就是冯见雄用大数据手段攥出来的油水。

“难怪你现在丝越来越多，名声却越来越臭了。”虞美琴消化了好久信息量，最后怔怔发呆地感叹了一句。

“这倒是事实，不过理由和你想的不一样。那是因为我最近做的其他事导致的。”冯见雄无所谓地耸耸肩，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多恶劣的事，都不能坏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