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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 邬德的新任务(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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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你们这些,说起来话来一个比一个狠,动不动要屠灭美的,见哭几声就不行了?”邬德冷着脸,对着袁秋实说,“谁哭就狠狠的揍,揍到不哭为止。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小袁果然年纪轻,下得了手,棍子劈里啪啦的下去。熊卜佑吼着:“不许哭,都给我站好了!”

邬德知道这五个连佃户长工这样的级别都混不上,属于旧中国农村里最低级的短工,一个佃户还有房屋,有一点虽然不是自己的总算还能有点收成的土地;长工起码也有个棚子栖身,粗粮管饱。这些真所谓是上无寸瓦下无一垄,吃了这顿没下顿的穷苦。他心中浮起一丝同。但是,他很快就将这同抹去,同对穿越者来说是奢侈的感,他们来到了一个不属于他们的时空,一切的一切都要用他的血去铺垫,役几个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这些将来如果能活下来看到穿越大业成功的子,多半还要吹嘘自己从龙最早,子孙后代都要为祖宗这段当隶的子而自豪,说不定还会著述立说上电视签名售书,讴歌穿越众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至于会不会被抽耳光就很难说了。

俘虏们经过刚才的一番棍已经服服帖帖,一个个低眉垂眼,不敢抬起。每个都清楚,这位便是管他们的目了。看样子暂时是不会要他们的小命,那么今后子便取决于这个目的个好恶了。这些海贼,连官府的王法都不怕,何况几个小民,杀个不等于捏死个苍蝇。

“今第一次见面。从前往后,你们就是我穿越众的了。”邬德提高嗓音,“我说什么就得去做什么!好好活,二餐一衣总少不了你们。否则……”他冷哼了一声,“从明天起,这位熊目不会再在一旁帮你们传话,我说话,你们听不懂一次,二次,我可原谅,第三次还听不明白,立刻拉出去砍了!这等废物,留着做什么?!”他说得声色厉疾,熊卜佑也声嘶力竭的吼叫着,大概想准确的传达他的

语言沟通是穿越众和当地劳工的最大障碍,邬德当然不可能时时刻刻把团队里唯一的翻译带在身边,论到快速学习的效果,严厉粗比循循善诱更有效。

俘虏们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安的,但是在他目光一扫之下,都把脑袋垂了下去。

河马在旁边小声说:“这样老是杀来威胁不好吧?万一学不会咋办,真杀?”

邬德对他不满意的看了一眼,冷笑道:“那就杀呗。”

河马的脖子忽然有点发冷,他虐本在没有制约的环境下会放大到什么样的程度。

“现在点名,叫到名字的要应一声‘到’!这是你们要记住的第一个规矩,一点不到抽四十藤条,二点不到抽八十,三点不到抽二百。”

“王田!”对着名单,邬德叫了第一个名字。

“啊?”回应的是个矮个子,估计也就一米五十左右,看年龄大概二十出

“说‘到’!”小袁配合默契,笞棍已经抽了下来。

被棍纠正过来的王田赶紧纠正了自己的错误。

“林兴!”

应声的声音很大,语音却还是听不明白,这个看起来高大些,身材也比较健壮,虽然低着,但是邬德还是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丝不驯。

“我听不懂。”邬德决心打掉他最后的一点不驯,一挥手,又是一顿棍,直到他比较正确的喊出了“到”。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接下来的三个都能比较准备的喊出这个“到”字了。基本有点样子之后,就由邬德带队去上工,他即当警卫又监工,两不误事。工地上其实也不少这几个活。

他有意把这些安排在离机械稍近一些的地方,在这么近的距离内看工程机械活即使是现代也会觉得很震撼,何况几个从没出过县界的土。当发现穿越者拥有的不仅是他们这些民,更是任何都无法反抗的巨大力量,他们就会变得忠心,迟早还会为这个役他们的组织的强大而感到自豪。

当看到挖掘机发出巨大的吼叫声,把挖掘臂向他们这边转过来的时候,几个吓得扭就跑,直到被邬德拦住

“跑什么,活!”

俘虏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虽然叽里呱啦的听不明白,但是邬德还是明白他们是害怕那巨大的机械――以为是某种怪兽。直到邬德指示他们看到透明的盒子里也坐着个海贼才知道这是由作的。

工地上的挖掘机、推土拖拉机、来回奔走的小翻斗车――机械化的施工带来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相比之下,自己一铲土一铲土的挖,一簸箕一簸箕的挑运,简直和蚂蚁也差不了多少。

有邬德这个煞星还有袁秋实这么个下手毒辣的小打手在旁,谁也不敢懈怠,俘虏们得十分卖力。半天相处下来他们发觉这个邬目虽然一脸煞气,但是与以狠揍他们为乐趣的少年相比还是好的多。

到晚上收工,邬德把他们都带到了单独的一个窝棚,这里是嘹望塔的监视范围之内,营地周围又是铁丝网围起来的,根本不用担心他们逃跑。河马提了个医药箱在那里等候了。根据中午的检查况,他要对这些劳工进行必要的治疗。在强迫他们再次洗澡和煮衣服之后,几个赤条条的被带到河马面前,河马拿这一个勺子,把稍稍有些烫的热水淋到他们身上,接着用一把不知道哪里来的刷子狠命的刷着。几个别说惨叫连啃都不敢啃一声。

“你这是在啥?”

“治疥虫感染。这是把感染的部分刷开,好用药。”河马解释着,用纱布将一种软膏用力的擦在皮肤上。

“硫磺软膏,这东西要不是文总提醒我都忘记了,”河马一面用力的擦,一面说,“21世纪很少有被疥虫感染了。”

“还有,”河马又开始给他们涂抹其他药膏,“这几天不要让他们洗澡,等这个疗程结束了再洗。”

“难治么?”

“很容易的,不过这玩意皮肤接触就会传染,很讨厌。”河马自己全身装备防护。

“我要不要也涂一点?”邬德有点担心,这玩意发作起来似乎很痒的样子,今天他不止一次的看到这些拼命抓挠的样子。

“没关系,洗澡换衣服就可以了。尽量不要和他们有皮肤接触。对了,他们睡觉的铺,每天都要拿出来烧掉。”

完这一切,河马又拿出一堆小药片叫他们吃下去,虽然看到这些白色的小圆片心存疑虑,但是在邬德的高压态势下还是都吞了下去。

“可惜我不懂中医,也不认得中药。”河马摇了摇,“我记得驱虫也是药方的。”

“符有地。”

“在!”经过一下午的磨合之后,每个都会很快的对点名作出反应了,而且也稍微懂一点海贼目说的话的意思了――代价是上伤痕累累。

“你当队长,”邬德任命他作的道理很简单――他不配,这个本地土生土长的农民力气不大,又不够机伶,说话都不大利索。当队长肯定不服众。他要得就是要不服众的效果。

“我?”符有地还有点闹不明白。

“对,以后你们领饭,带工都由你负责,出了差池唯你是问!”

吴南海原来是按穿越众的份额,每正餐四两大米的标准给的饭,这对于从事重体力劳动的来说也差不多。但是邬德并不打算让他们吃饱,在他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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