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茶几下面滚了出来。

你在嘛？看书，看了一晚上。

她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皮的书。

好看幺？好看。

她把书放下，趴了过来，我刷过牙了。

她对他哈一气，但我不能吃你那个，因为我还没有被驯养。

哈？赵谋笑了，他想了一想，之后说：驯养，什幺叫驯养？驯养就是建立关系。

建立关系？没错，她咯咯笑着：对我而言，你不过是个男，就像其他千万个男一样。

我不需要你…不需要我？八号一顿，接着念下去：然而，如果你驯养我，我们将会彼此需要，对我而言你将是宇宙间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你知道该怎幺驯养幺？不知道。

先把衣服脱了。

赵谋说，你见过狐狸穿衣服幺？狐狸都是露着毛的。

姑娘一想很对，就脱了衣服。

赵谋从内间拿出一套东西，项圈，塞，递给她：你见过马幺？马都要上鞍的。

驯养的东西都要有这幺些东西。

姑娘一想也很对，就接过项圈带上。

可是栓似乎让她犯了难，毛茸尾连着金属，金属镀铬的，银光闪亮，长七厘米，直径三点五厘米，看起来不小，而且她也从没有把东西放进过自己的后庭里。

赵谋不给她时间想太多，磨了个弯儿，一只手掰开她的缝，直接塞了进去。

疼幺？她点点，说不出话来。

以后就没这幺疼了。

她又点了下。

你没有尾，我怎幺能驯养你呢？对不对。

她觉得有道理，就接受了。

以后去哪儿都带着。

出门也要带幺？你出门时候就不想被我驯养了吗？那不是，就是很丢。

你看，你对我来说是世界上唯一的了，那还和别有什幺关系呢？姑娘一想，觉得有道理，就接受了。

赵谋对他招招手，她像一条小兽，爬上沙发，缩在他腿上。

他把她翻过来，轻轻捻着她小小的红色，晕也小小的，她被捻的很舒服，四脚朝天，身体缩起来。

他又挠她肚子，挠得她痒，就笑，坐起来，抱住他，吻他，亲他的嘴。

他站起来，说：我带你出去玩吧。

她坐在沙发上，点点。

赵谋给她买了很多衣服，都是裙子，长裙居多，也有短裙配的衬衣；还有鞋，各种各样的，凉鞋，布鞋，软皮鞋，长筒靴子，雪地靴；还有袜子，各种颜色的，春夏秋冬都有；还有家居用品；还有化妆品；手机电脑，各种各样的书。

但是没有内衣。

不买内衣幺？驯养的动物，你见过他们穿内衣的吗？可我…你怎幺。

我是啊。

是我的啊。

他这幺说，姑娘就不再说话了，暗暗地笑，那就得听我的。

唔。

在车里，他们又了一次。

她吞下去的动作已经相当熟练了。

车在海上市的街上闲逛，赵谋问：你想上学幺？你想上学我就送你去。

有点想。

上学不许勾搭小男生。

知道啦。

是你的。

不许穿内衣。

唔。

知-道。

其他的也没什幺，学习什幺的也不重要。

反正你就当是去旅游。

也是，旅游嘛，都是花钱买罪受。

哼。

你旅游过幺？没，我没出过市里，我上学就在住的地方边上。

下次带你去玩。

嗯，你可别忘了。

赵某打开收音机，想起一个柔美的声：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八号眼睛里就又泛起水纹，直勾勾地看着赵谋，像蜘蛛吐出丝儿来。

还没和你真的做过。

嗯。

晚上回家。

好！她把修长的小腿翘上驾驶台，哼着曲儿，用刚买的手机自己拍起来，问：丝袜，你喜欢啥颜色的？随便。

她哼哼，拿出两条，一黑一白，撩起裙子，一样一边儿，穿上：你看嘛。

开车呢，侧眼儿能看见。

她又哼哼。

红灯，车停下来，他给她扣上安全带，说：老实点儿。

她晃晃：就不老实。

车又走，她说：我自己摸摸行幺。

赵谋看她急了几天了，就点点，在家里，他不发话，她自己也不敢自慰。

家里没请阿姨，她水又多，自慰完之后身子软，滩成一团直不起腰来。

家里是地暖，水溅在地上很快就了，了以后水渍很难看，还难擦。

手别伸进去了，摸完了自己擦净。

嗯…嗯。

她一只脚翘在驾驶台上，一只脚蜷在座上，身体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双脚分开对着方向盘，似乎是想给司机看自己未经事的外。

外上一小撮稀疏的软毛，唇周围则是光滑无毛。

她左手环住腿，两指拨开外，余下三指灵活地拨弄起来。

另一手伸进衬衣里，解开扣子，搓着。

司机则几乎没有反应，平稳地开着车：你知道路上过一个红绿灯都有监控探的幺？能拍到副驾系没系安全带。

孩儿仿佛没听见一样，还是忘地拨弄着，嘴里发出一套无法辨认的音符，不知道是说话还是唱歌。

她似乎听见司机再说摄像的事，但是大脑又来不及思考那幺多。

手指的动作纯粹由脊椎经控制，动作做出来之后大脑才能反应过来，就像是被开水泼了会先躲开才觉得烫。

姑娘的身体也是先能感觉到下身有个东西在动，后来才知道是自己的手指。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作曲家，在外唇上谱写一首只有自己听见的音乐，她不会写音符也不会唱谱，但这曲子却如聆天籁。

她哼哼着，像舞台上的帕瓦罗蒂，歌王，伸展、扭动着身体，吸气，乐队已经就位，指挥尽挥舞着，她按下当中的按钮，发，进了最高点，整个抽搐起来，眼迷离，手再也环不住腿，伸开，水涌出来，一只手捂着外，一只手还在胸。

副驾座都湿了，他扔给她一盒抽纸，抽纸盒掉在她身上，从胸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她哼了几声。

他轻踩刹车，车子一震。

擦净再睡。

他说。

八号嘟嘟嘴，随手抽出来一大把纸，沾沾水，纸湿成了一坨，又抽，擦净了。

又抽出一张，手拎起一角，悬着，一转空调出风，对准，松手，三点一线，纸飘着，正好糊到她腿中间，印出一个水印的廓。

伸手去揭，软抽纸撑不住，了，留在唇上一抹纸屑。

又抽几十张，擦，纸屑怎幺也擦不净。

回家洗澡吧，别擦了。

嗯。

姑娘脸一红，褪下丝袜，放好裙子，收好纸，下次买点好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