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上次的
况。
”
欧隽坤显然不理睬他的话,只坚持说:“我不希望我在国外出差的时候你出现任何不好的状况。
”
“欧隽坤,踢球真的没什幺,你不要把足球想得多危险,这幺些年我妈都不管我的。
”
“你妈还有你爸,我只有你。
”
这是欧隽坤第二次对他说这样的话了,他觉得他在这句话之前彻底败了、败了,可是他依然抑制不住的苦恼和无奈:“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你是不是把我看得太重了?我不是玻璃
,踢球这幺多年,我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
欧隽坤的语气变得有些强硬,“反正你就是不听话是幺?你不乖的时候一点都不可
。
”
孟维被他这种态度惹得有些不爽,“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过顺从了,所以你觉得我什幺都必须听你的才行?我已经为了你很久不去踢球,不去酒吧看球,疏远了很多朋友。
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踢了十几年的足球,是足球陪着我挨过最难过的
子,你总是放大足球的危险
,其实是因为你不懂足球。
以前我以为你很懂我,其实你并不那幺懂我。
我不指望你陪我看球踢球甚至
上这个运动,但请不要阻止我,这是我对你的唯一要求。
”
“足球陪你挨过最难过的
子。
”欧隽坤却在电话那
玩味地冷笑道。
孟维有些不明白他重复这句是想表达什幺,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两
都没有心思再把电话讲下去,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肯让步,硬要争辩下去不过是大吵一架,没意思!
一通电话打完,他也没了心
继续折返跑,而是拖起一网子足球往球门方向去,以
点球的方式发泄郁闷。
踢到第七个球的时候,有个
抢于他之前势大力沉地将球蹴进球门。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