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这个晚上小杰很晚才回家，我知道是因为我根本没睡着。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他可能也意识到我

没有去找他感到有些不对劲，进房间前他蹑手蹑脚在我房门前驻足良久，房里只

有一盏小灯，藉由昏暗的光线，他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装睡偷偷瞥见他的视

线在我身躯上四处游走。

他看起来很疲累，不过双眼却炯炯有。

黛华大概真的替他了，那对邪恶的母子，我们母子俩已经堕她们心

设计的陷阱，现在已经不是想脱离就可以摆脱一切，尤其是我。

小杰进门前，我在浴室里不自禁的自慰起来，除了手指，我再也找不到一

根比更好的替代品。

即便如此，慾未稍减内心却更空虚，这使我不得不认清自己心理与生理的

慾望已经不是手可以满足的事实。

上床前我刻意换上那件薄纱睡衣，身上除了这件内里则是一片坦蕩蕩，我是

不是在期待什幺？我并不确定。

如果说今晚所见到的一切不会使我有任何绮想，

那是自欺欺，但哀怨之外，忌妒才是使我无法成眠的主因。

片刻之后，小杰轻声关上房门，接着浴间传来水声，我有说不出的失落感。

他为什幺会喜欢黛华？不可能，小杰不是真的喜欢她，只是因为青春期荷尔

蒙的作祟让他对身体的诱惑无法抗拒而已，小良又不时在他耳边说的活灵活

现，最后才促成今晚所发生的事。

没错，一定是这样。

直到小杰进房睡觉，我心里仍不敢百分之百确定这个猜测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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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桌上的早餐，一点睡意也没有。

小杰起床梳理完后，磨蹭很久才来到餐桌前坐下，他刻意避开与我的眼

会，孩子就是孩子心思总是单纯的，即便想掩饰什幺也是这幺生涩明显。

昨天晚上很晚回来吗？

他听我一说，直楞楞的瞪着桌面脸色青绿。

吃个饭温习功课怎幺弄得这幺晚？一大早还要爬起来去上学，身体都搞坏

了，下次……

说到这我突然心中一凛，脑海敲起警钟：我在做什幺？我是妈妈，怎能用

忌妒的心训诫他，不行啊，这样他只会离我越来越远。

好，我得换个方式。

好了，课业重要归重要身体也要照顾好，下次晚点回来先跟妈妈说一声，

不然妈妈会担心连睡都睡不好。

他乖巧的点点，安份的啃着吐司，一点也看不出昨晚曾经失控的样子。

今天放学后妈妈去接你，陪我去买些东西，你长大了力气也比较大，帮我

提些东西可以吗？

心一转当下就有个说不上来的念，小杰不疑有他也乾脆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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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小杰放学还有一些时间，我在镜子前端详自己。

我穿上那天跟黛华一起买的行，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露出的诱沟，

加上感的露趾高跟鞋，小杰看到我这种装扮会是什幺表呢？光想到这就抑不

住嘴角的笑意，我想那应该是一件有趣的事。

我转个身看看自己的背影，穿上高腰丁字裤之后部完全看不出裤痕，浑圆

饱满又弹十足，男应该都无法不多看一眼吧？

双腿皮肤仍是这幺白皙，我想就不需要丝袜了。

思量一会儿，我又稍微打了底涂上淡色红，抿一抿嘴唇，心里想着这样

好像不是去接儿子，根本是去会郎。

如果可以让小杰注意到妈妈也是迷的，这样就够了。

临出门前，我不由得犹豫起来。

这样会不会得到反效果？小杰会不会觉得我在勾引他？他的同学会笑他妈

妈是个蕩吗？或是其他家长、老师……

昨晚的画面接着浮现，黛华秽的表，小良狰狞的眼……

我应该做些什幺挽回儿子吗？

就在这种忐忑不安的心下，想起每一个空虚的夜晚，最后我走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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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的群因为我的出现引起一些骚动，接小孩放学的家长男男不时

打量着我，有几个为父的男子一双眼直盯着我的腿，还有几个学生偷偷瞄着我

的胸部，而那些衣着朴素的妈妈却是投来带着敌意的眼。

刚开始，我有些不知所措，四週灼热的视线让我感到晕眩，好几次想回就

跑，急于自这令窘迫的氛围中逃脱。

不过天就是要接受艳羡的眼，当我慢慢分别出男慕与仇视

所代表的象徵不同时，我反而觉得想笑。

看看这些想看却不敢光明正大看的男多幺可怜，我也像这些妈妈们一样经

常素妆迎，生活在柴米酱油盐的子里，男却从不慷慨给予关的眼，而

我生大部分的时间也如同这些认命的妈妈们一般，忘记了自己体内仍有炽热的

灵魂等待唤醒。

我彷彿看着过去的我，地为他们感到悲哀。

但一个快四十岁的，仍

然拥有颠倒众生的能耐，这点却又使我感觉舒服多了。

小杰穿着纯白的制服甫走出校门，他一眼就看到我，然后开始变得像那些上

了年纪的男一样，眼闪烁、笨拙的想掩饰什幺。

天吶，男不论岁数都是这副德吗？

我缓缓地朝他走去，彼此的距离越近他越是显得焦躁不安。

直到我站在他眼

前，小杰终于与我四眼会。

傻孩子，不认得我了吗？

他听到我的声音方才两眼瞪得老大直呼：妳是……妈？

是啊，不认得了吗？

妳……妳怎幺会？

我摊开双手转个圈让他仔细瞧瞧，心里非常得意。

妈妈这样好看吗？

他的表已经告诉我答案，我轻轻拧他的脸颊一把。

看傻了呀？妈妈偶尔也该穿得漂亮点上街啊，好了，我们走吧！

我亲暱的挽着他手臂，明显感觉到小杰真的长大了，他身上飘来雄的独特

气息，肌结实富有弹，站在他身旁我已经搭不到他的肩膀，他现在已经强壮

的足以保护我了。

并肩走在红砖道上，一只强健有力的臂膀使我意迷，真希望就这样走下

去不要停下来。

你喜欢妈妈这样打扮吗？

这孩子只要过度紧张就蹦不出一个字，但我很意外他竟开答腔：喜欢，

妈，妳好漂亮，我刚刚差点就认不出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