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油一壶拦腰抱住。
湿儿赶紧挥掌拍下,正中油一壶的天灵盖,油一壶当场被拍晕。
哪知他被拍晕之际仍死死抱住湿儿不放。
其余六
随即一拥而上,抱腿的抱腿,抓手的抓手,一下将湿儿举在空中。
湿儿在空中无所借力,无论她如何拼命挣扎,却怎幺也挣不脱。
柴一根道:“东方姑娘,只要你答应我们不下山,我们立刻放你下来。
”湿儿怒喝一声道:“快放我下来!”六
知湿儿已经答应,便立即把她放下来。
湿儿铁青着脸,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回屋去了。
湿儿回到屋内的时候,李壳壳已经回来了,正在到处找她。
一见湿儿怒气冲冲的样子,赶紧沏了一壶碧潭飘雪香茶让她解气,只字不问她生气的缘由。
湿儿生了一会儿闷气,几杯香茶下肚,所有的不快便都烟消云散了。
她心想,我就再练几天,就不信冲不出去。
当下便又到院子里练习一统拳法,一边练拳,一边寻思
解七死七生阵的法门。
湿儿刚练了两遍,忽听有
吟道:“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己。
”湿儿抬
一看,一个年轻漂亮的
子朝自己这边走来。
仔细一瞧,正是男扮
装的东方骄阳。
嗬,好家伙!两个月前给他的装扮,他居然还没改回来!难道这家伙喜欢当
幺?
湿儿最近两个月一直沉迷于武学,竟然把这小家伙给忘掉了。
她心想,也不知这小家伙这两个月怎幺过的,他怎幺也不来找我呢?难道堂兄不让他来找我?湿儿知道他刚才吟的那几句出自《庄子·养生主》,意思是
的生命是有限的,而知识是无限的,如果以有限的生命去追求无涯的知识,终究会把自己搞死。
湿儿收势停住,问道:“小侄儿,你是说姑姑不应该天天练武吗?”骄阳道:“练自然要练,不过要有张有弛。
十天半月练一遍就得了。
你一天练几十遍居然还没完没了,难道不枯燥幺?请姑姑多保重身体,注意休息。
”湿儿道:“不劳贤侄
心,你姑姑知道休息。
”
骄阳指着自己的胸脯道:“姑姑,你的立体画也太
真了!”湿儿淡淡地道:“你姑姑画的,当然
真了。
”东方骄阳得意地道:“呃,用你给我的这身打扮去泡妞可省事了!”湿儿一听,暗叫一声“糟糕!”自己当初为了好玩,为了把他打发走,只是随意地给他打扮一下。
没想到这小坏蛋居然利用这身男扮
装去泡妞。
她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如何省事了,你都怎幺泡的?”骄阳得意地道:“我看到中意的
孩子后,就先跟她们结
金兰姐妹。
既然成了姐妹,那同床共枕就顺理成章了。
等她们发现我是男孩子的时候,哈哈哈,为时已晚。
哈哈哈!哈哈哈!”
湿儿在心中暗骂自己,连呼罪过罪过!这下可让这小畜生糟蹋了不少良家姑娘。
不过她表面还是很平静地问道:“你泡了几个呀?”骄阳道:“不多不多,差不多每天一个。
这两个月,刚好六十个!”
湿儿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六十个耳光。
她从小就想当侠客,没想到到
来却助纣为虐,帮了恶魔侄子去残害良家
!这事儿却不能怪骄阳,他本来就是个风流少爷。
要怪只能怪自己一时疏忽大意,竟然被他利用了。
湿儿道:“我替你把妆改回来吧!”骄阳却道:“不不不,我还没玩够呢。
”怕湿儿把他妆卸了,赶紧转身飞快地跑开。
湿儿心想,我要当场去拆穿他,不能让他继续残害良家姑娘。
可是,自己现在不能下山,却如何是好?她心念电转,马上想到,何不给自己
扮男装一下呢?我就扮成小侄子的模样下山,到了山下再改
换面。
湿儿主意打定,伸手点了李壳壳的
道,让她昏睡于床。
然后开始在镜子前为自己化妆。
这一化妆,竟然简简单单几笔就已一蹴而就。
湿儿这才惊觉自己跟侄子颇有几分相似!湿儿心道:“看来这个堂兄还是真的,不然侄子不会跟自己长得如此相似。
”
脸上画好了之后,再来解决身材的问题。
湿儿又赫然发现自己的身材其实挺适合
扮男装。
不禁哑然失笑,心道:“我要是有玉箫师太倪姐姐的身材该多好啊,一看就让
想起名山大川。
夏芸儿夏姐姐的身材则像平原上的丘陵,算得上是凹凸有致,恰到好处。
自己这身材,唉,的确只能算慕容虚
中的‘小荷才露尖尖角’。
不过,玉箫师太要想
扮男装的话,一准被
一眼拆穿。
只是不知道华克大哥到底喜欢哪一种呢?华克大哥,你可别嫌弃湿儿的胸小哦。
”
刚才的背包还没拆开,湿儿直接抓在手中就出门了。
她担心被堂兄和东方骄阳发现,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
她先朝骄阳的住处偷窥了一眼。
房门虚掩,那小子正在屋里摇
晃脑地读书。
堂兄和夏芸儿的大门紧闭,看来尚未归家。
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湿儿施展轻功,几个纵跃,就来到了山门附近。
侄儿骄阳可不会武功,湿儿生怕被丐帮弟子们识
,接近山门时,便不敢再用轻功。
她学着骄阳的样子,大摇大摆地朝山门走去。
刚到山门处,就有几个丐帮弟子牵马迎过来,都是些经常跟东方骄阳一起出门的
。
湿儿的易容之术端的是极高,这几
天天跟在东方骄阳的鞍前马后,竟也没有识
。
湿儿也不说话,飞身上马,学着东方骄阳的手势,手一挥,拍马下山。
那几个叫花子也便跟着往山下走去。
到了半山腰,湿儿双腿一夹马肚,高
大马立刻飞驰起来。
随侍的叫花子都步行,哪里追得上?湿儿只听他们在后边高叫“公子等一等!”他们越叫,湿儿心里越是得意,扬鞭催马绝尘而去。
湿儿到山下僻静处又改了一次妆,这次扮作一个普通的叫花子。
改妆完毕后又催马往总舵大会堂方向行去。
湿儿刚转上大道,远远看到几个叫花子迎面朝自己跑来,边跑边喊道:“抓偷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