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因为他年轻时候，曾经也问过净罗真同样的问题。只是没想到，白崖会这么快就在这个方面产生疑惑了，一般这个问题都是武者在进势境，或者说掌握了法天象地之后，才会产生的。

“某想知道武者不用武意法相，还有没有其他的战斗方式呢？”白崖目光灼灼地问道。

“果然……”刘钰心中一叹，皱眉陷了沉默。

白崖的问题与他当年有所差别，但意思是一样的。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因为回答不好，弟子的武道就会走上岔路。至少也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停滞不前，陷迷茫状态。

净罗真当年就没有立刻回答刘钰，而是花了整整三天时间来调查刘钰那时候的况，又请教了几位太上长老，这才给了刘钰一个回答。

不过，白崖与刘钰不同，白崖的格比刘钰当年不知道要坚韧多少倍，而且三观非常成熟。

换而言之，刘钰当年就是个傲娇的熊孩子，心理状态不稳定，所以净罗真才慎之又慎。而白崖两世为，一直都表现得非常成熟，不需要长时间研究调查，给出合理的建议就行。

“你为何要这么问？”刘钰不敢轻率回答，谨慎地问道。

“因为某在与对战之时，发现武意法相虽然威力很强，但效果却不一定就好。如果能切实地击中对手，一拳到就已经足够，没必要弄出那么大声势。”

白崖皱眉说道，“只要有快速近身的舞空术，再配合高度凝练的拳法真气，某觉得这种战斗方式比使用武意法相更加简练，消耗更少，也更容易致敌于死命。”